謝朝淵抬頭,謝朝泠渾渾噩噩睜開眼,對上這人濃黑雙眼中勢在必得的光亮,心尖一顫。
「嗯——「
脆弱的莖物被謝朝淵含進嘴裡,毫無準備的謝朝泠失聲尖叫,快感急遽累積,終於崩潰。他好像從沒這樣狼狽過,拼命咬緊牙根,想要將那些不受控的聲音咽回,卻是徒勞,最後只能一手捂住嘴,喘息呻吟依舊不斷從手指縫間漏出。鹹澀味道蔓延在唇齒間,謝朝淵加快了嘴上動作,眸色沉鬱,抬眸不轉睛地盯著身下人。
謝朝泠已陷入徹底情慾中,迷離雙眼中儘是水色氤氳,眼尾一抹紅,如胭脂暈開,鼻尖掛著汗珠,滾過那一粒誘人的小痣,再滾進微啟不斷喘息的嫣紅唇間。
高潮來得又快又猛,謝朝泠猝不及防,激烈噴射在謝朝淵嘴裡,洩了第一回 。
恍恍惚惚望向將他逼迫至此的小殿下,謝朝淵面不改色滾動喉嚨,將嘴裡東西盡數嚥下,唇角亦有沾上的謝朝泠的黏膩白濁,淫靡非常。
謝朝泠生平頭一次這樣無地自容、羞愧難當,謝朝淵笑得邪肆,不在意地伸舌一舔唇角,彎腰湊近謝朝泠耳邊說:「好甜。」
謝朝泠別開臉,含糊吐出聲:「殿下過於孟浪。」
謝朝淵的親吻壓下,舌尖蠻橫撬開他嘴唇,糾纏起他的舌,不斷碾磨舔舐,再探過深喉,鹹腥味道充斥滿口腔,謝朝泠受不了這味兒,掙扎想要擺脫,被謝朝淵死死壓住。
謝朝淵手貼在他後背,似是安撫又似逗弄,不斷揉捏按壓他椎骨,沿著起伏線條往下,直至沒入尾椎。
一股特殊的清香味忽然沁入鼻尖,不待謝朝泠反應那是什麼,冰涼黏膩的脂膏已經貼上他身後隱秘的穴口。謝朝淵輕輕撥弄那一處,一根手指壓了進去。
「不要……」
謝朝泠無力地抗拒,謝朝淵充耳不聞,手指擠進去一根一根增加,開拓揉按那緊緻濕熱的銷魂處。
他衣衫完好,只抽了腰帶,身下那一柄沉甸甸地抵上,謝朝泠感覺到了,呻吟聲中帶出哽咽,謝朝淵吻他的唇,堅定推進了他身體裡。
甚至沒有給謝朝泠反應的機會,謝朝淵將人攏在懷中,全根退到穴口,再用力撞進去,快速頂弄起來。
謝朝泠快要瘋了,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斷摩擦,陌生的極致快感佔據了他的理智,他從來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竟是這般滋味的,實在是、實在是…
濕軟的穴在脂膏作用下被插出水來,淫靡汁液不斷隨著謝朝淵的動作被帶出穴口,下體黏膩得一塌糊塗。
謝朝泠抑制不住呻吟,搖頭想要抗拒,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起身上人的動作。
謝朝淵眼瞳幽沉,始終緊盯著身下人,將謝朝泠所有細微的反應都看在眼中。即使在這樣的時刻,他也未失去理智,只輕喘氣,努力地剋制自己。
謝朝泠閉起眼,崩潰哽咽。
當察覺到體內那物脹得更大,股股熱流射出,彷彿給自己身體打上了什麼印記,謝朝泠已徹底無力拒絕,第二次洩出,癱軟在被褥上,嗓子啞得連吞嚥都困難。
宮燈不知何時已經熄滅,黑暗中只有倆人交疊的喘息聲。許久,謝朝淵貼近謝朝泠耳邊,低聲呢喃:「哥哥。」
謝朝泠眼睫顫了顫。
眼角掛著淚花,一句話說不出。
後頭謝朝泠被折騰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間似乎又被謝朝淵抱去浴房清洗了一回,之後便陷入昏睡中。
謝朝淵沒叫人來點燈,黑暗中盯著謝朝泠熟睡後還泛著紅潮的面龐,將人攬緊進懷中。
一夜無話。
天光大亮,透進床帳的日光拂過面頰,謝朝泠察覺到些微癢意,逐漸轉醒。
身上沒什麼黏膩感,但稍一動,便覺腰身痠痛難忍,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