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人招呼冷清了些,不過看在韓君特意為本宮準備了這樣一出精彩的表演,本宮還是很是受用啊,簡直歎為觀止,瞧,這可是我宮裡最伶俐的丫頭啊,成功讓你們嚇傻了。”
說著,指了指依舊有些不在狀態雙頰緋紅一片的荷香,納蘭軒一臉讚許。
“不過本宮最初只是做做樣子也就罷了,沒想到兩位都這麼……逼真,還以為點到即止,倒是讓本宮不好直接進來打擾,在外面可是等了有一會兒了,”掩唇輕笑,寬大的袖子半遮著臉,毫無溫度的目光直射向韓瑞風,“怎麼樣,兩位可痛快了?要不要本宮先去避避嫌,給兩位溫存溫存?”
韓瑞風雙唇緊抿,面色慘白。
“皇、皇后娘娘!您聽臣妾說,臣妾、臣妾……臣妾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臣妾……臣妾無心之時啊皇后娘娘!臣、臣妾只是來韓君這裡聊聊天……真的只是聊聊天而已,不知道怎麼會……皇后娘娘,您要相信臣妾,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哪裡還有平日裡的驕縱傲氣,如今的瀟琪不過是個慌了神的女人,一個被捉姦在床自知大禍臨頭的女人,曾經這樣囂張的女人,納蘭軒的印象裡還是有幾個的,只是若說氣勢和威懾,以及那份傲骨,瀟琪比之於孟姝妃,是在是差了太多,也難怪只是個貴嬪,無論是手段還是資質,卻是無法相提並論。
“皇后娘娘……”瀟貴嬪哭花了一張臉,本來梨花帶雨的模樣十分討人憐愛,只是若是陪著這衣不蔽體以及滑落至腳踝的白濁,實在是淫亂的可以。
不惜紆尊降貴的彎下腰,將跪在腿邊哭泣求饒的女人扶起,沒有絲毫嫌棄的用袖口溫柔的擦拭著一臉的淚水,小心翼翼呵護萬分的樣子的彷彿生怕弄疼了她:“當然,本宮當然知道你是無辜的,你們都是無辜的,你們對皇上一片痴心,又怎麼會做出這種欺君犯上有違倫常的事情呢?”
“皇后娘娘……”聽納蘭軒這麼一說,瀟琪頓時止住了眼淚,喜出望外的看著納蘭軒一臉柔情似水。
“不過若是你們沒有這麼忘乎所以的盡情歡愉,豈不是浪費了本宮費盡心思才尋得的‘煙花’了麼。”
“什……麼……?”忽起忽落的心緒讓瀟琪腦子突然嗡的一響,竟以為自己聽錯了。
“‘煙花’,天下可遇而不可求的極致媚藥,饒是以本宮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卻也只能弄來這麼一丁點兒,嘖嘖,真是名貴啊,無色無味毫無跡象,也只要那麼一丁點兒,即便物件是一直出聲,恐怕都會讓你愛的死去活來非他不可呢,”納蘭軒臉上的笑溫柔的彷彿能擰出水來,說出的話,一字一句將人打入萬丈深淵,“不知道本宮這點子心意二位可否滿意?皇上向來政務繁忙,諸位難免深宮寂寞,本宮身為後宮之首,自然得替諸位分憂,盡一盡本宮身為中宮之主的責任,只是不知兩位方才可有痛快了?多日來的相思空虛,可算是聊以慰藉了?”
“你!──”目眥盡裂,顧不得衣衫不整,怒不可遏的瀟琪衝上來就要跟納蘭軒拼命。
在一旁聽的一愣一愣的荷香一直嚇得不敢出聲,突然見狀,急忙衝上來,毫不客氣的將張牙舞爪撲過來的瀟琪一把推倒,向來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哪裡敵得過做慣了粗活的奴婢,一個措手不及連退數步跌了個人仰馬翻。
“瀟貴嬪不會是瘋了吧,這可是皇后娘娘,以下犯上的罪名您可吃罪不起。”荷香如是說。
“是啊,以下犯上,還有欺君罔上,無論內情如何,死無對證,不過眼下的情況,”好笑的瞥了眼毫無形象摔在地上的瀟琪,以及在一旁將自己當做冰雕的韓瑞風,“有目共睹,你們自己擔待不起,你們家人更應該擔待不起吧?”
“納蘭軒!!冤有頭債有主,與我家人何干?”知道已無法自保的瀟琪卻至少要保住孃家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