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別的東西嗎?”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髒,少侮辱好人。”
簡偲沒好氣道。
顧傾川眼底冷厲一閃而逝。
猛地掐住她下巴:“好人?你是說那個設計院的老師嗎?簡偲,一日不離婚,你就一日是我老婆,休想動別的心思!”
簡偲都氣笑了,滿是嘲諷地望著他。
“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從前一直不知道雙標狗怎麼叫,今天算開眼了。”
“我跟你說過無數次,我跟沫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顧傾川咬牙切齒。
“那是哪種關係?大白天在車裡脫光了摸胸的關係嗎?”只要想到那張照片,簡偲就想吐。
顧傾川神色沉下去,卻沒有回答。
簡偲心如死灰,垂眸收斂了所有外放的情緒。
再抬眼時,她眼底只剩清冷理智:“顧傾川,我們不愛了就好聚好散,給彼此留些體面吧。”
顧傾川的回應,是捧著她的臉就狠狠吻下去,又兇又急,身體力行地表達他不想散。
簡偲氣瘋了。
好不容易壓回心底的情緒噴薄而出。
她掙了兩下沒掙開,就把手放到了他腹部手術的那處傷口上。
傷口裹了紗布,又包著防水膜,確實很容易找到。
她只輕輕一推,顧傾川就疼得臉色煞白。
但卻沒有鬆開她。
他甚至趴在她耳邊輕輕吐息:“你可以摁得再用力點。”
“如果整個手都捅進去,我死了你就是殺人犯,我爸媽會很快送你來給我陪葬。”
,!
“這樣我們就能做對鬼夫妻,到死還是在一起。”
簡偲氣死了,收回放在他腰腹上的手,猛地推了一下他肩頭。
她本來也沒覺得能撼動他,沒想到顧傾川卻倒退兩步,忽然坐到了地上。
他臉色煞白,低頭看看氤出血色的紗布,大喘了一口氣:“簡偲,你是真的沒有良心……你還記不記得,我這傷是為了救你受的!”
簡偲臉色也很不好看,心裡更有些心虛。
但她故作鎮定:“讓你的人開門,去醫院!”
“想趁機逃走嗎?休想。”顧傾川捂著傷口想站起來,可撐了兩次都跌回去了。
簡偲趕緊上去扶他,沒好氣道:“你這樣不去醫院,難道等死嗎?才手術沒多久,你洗什麼澡,賣什麼騷?”
顧傾川被扶起來後,就直接將自己大半身子都壓在她身上。
“你果然還是關心我。”
簡偲心情複雜:“我只是不想變成殺人犯,更不想死了還和你是夫妻。給我你的手機,我叫肖奈過來!”
最後那句話,她明顯拔高了嗓門。
顧傾川知道,她是真的急了。
他眼底滑過一絲笑意。
“不用去醫院,肖奈說過,這都是正常的。你扶我去客臥,那邊有他給的藥。換上就行了。”
簡偲看了他一眼,目帶懷疑。
顧傾川卻面不改色地回望她:“怎麼?怕了?下手禍害我的時候,膽兒不是挺肥的?”
:()父子火葬場,簡小姐絕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