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利的被醫院留了下來,這裡面不僅僅有姑姑的運作,更重要的還是我自己這段時間優異的的表現。
醫院似乎對我們這一屆的學生格外的寬容,不僅是我,盧佳還有呂一依都被留了下來,聽說,盧佳家裡為此出了不少的錢
那天,醫院來了一個穿著富麗的婦人,渾身上下都掛滿了首飾,臉上差點就寫著:我很有錢快來搶吧,這樣的字眼。
她沒什麼毛病,卻偏偏說自己頭痛,賴在醫院裡似乎不打算走,還吵著要住高等病房,這種人也不是沒有,送上門的肥雞不宰白不宰,醫院開著就是為了賺錢的,不管什麼理由,既然你要住,醫院就敢收!
這位女士很能說,住院了還不消停,總*拉著護士聊八卦,態度很浮誇,眼睛眨阿眨的到處亂飄,很不安分,還總*滿醫院亂跑。
這天是我和盧佳當班,我收拾著病房,盧佳陪著那位夫人說話,談話間說到了孫東墨曾經住過的病房。
後來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我被趕出了醫院,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斷了一隻胳膊,姑姑也給醫院遞上了辭呈,爸爸差點被人高進牢,爺爺的醫院總有小混混搗亂,嚴重擾亂了秩序,來看病的人急劇減少
再後來,我和姑姑介紹的那個李醫生結婚了。那時,我才知道,他家似乎也有一個醫院,和政府似乎也有點交情,在他的幫助下,我們漸漸的渡過了難關。
斷掉的手現在雖然治好了,但是卻再也不能用力了,作為一個護士,居然再也不能拿起針筒,真是可笑,為此我一度十分自卑,但是他安慰了我,看著那雙溫和的眼眸,我覺得,我已經不需要在羨慕任何人,因為,我得到的已經足夠多了。
能遇見你,真好。
能嫁給你,真好。
☆、878白雪的番外
遇上那個男人;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那麼猙獰;那麼狼狽,看著對面醜陋的面孔;我握住拳頭;忍不住砸碎了鏡子,隨著清脆的碎裂聲,鮮血在地上暈開了點點的紅梅,看著這鮮豔的顏色,我忍不住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從小,我就是父親手中的寶,我知道爸爸的地位很高;幫派裡;勾心鬥角的事情並不少,但是,擁有這樣一個異常強悍的爸爸,是我的榮幸,也是我的劫數。
爸爸長得不英俊,但是因為經常鍛鍊的原因,身上的肌肉很壯觀,看著很是高大、有味道,是一個很有安全感的人,因為我是女孩,又是他早年心*女人所留下的孩子,所以,對我,爸爸顯得格外的‘寬容’。
想一想,那時候我真是被父親無微不至的保護迷住了眼睛,竟然忘記了這個世界上人心的險惡。
我聰明但不是白痴,真正的感情是裝不了假的,對於孫東墨這個人,我不是沒有懷疑,但是心裡的那一絲僥倖讓我忽略了那些不對勁的細節。
直到那場大火的到來,那場讓我後悔終生,毀了我一切的大火。
幫派裡面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爸爸不喜歡我沾染這些事情,所以我很聽話的當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和一群男孩子們混在一起,調皮搗蛋,混賬的事情也幹了不少,吃喝玩樂,瘋得很開心。
因為生長在黑幫裡,實際上,我並沒有什麼真正能夠交心的朋友,但是唯二兩個最重要的親人卻全都葬送在那一天,那場大火裡。
爸爸還有被我當成哥哥看待的白軍。
白軍哥哥當時是有就機會出去的,但是,最後他卻把活著的機會讓給了我,我還記得他在那場大火裡嘶啞的喊聲,‘活下去、活下去。’
這句話像個詛咒一樣時常在我耳邊想起。
不,應該說這的確就是一個詛咒,它時刻提醒著我,我的性命是他拼盡全力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