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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沒分寸的沙德卻難得這麼小心和仔細,很努力很柔/軟,忍/著/不/適,紅著眼睛過一會兒就要抬起頭看他一下確認神情,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應該鬼/迷/日/眼性感一點,彷彿都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麼,只是單純什麼都可以做,來讓他消氣開心。
就算是十幾歲的時候,庫爾圖瓦也沒有過這麼拙劣和幼稚的伴侶,但他卻又感覺有岩漿在穿行。他把手放到沙德的頭上摸/摸頭髮。
我的,他告訴自己。
又滑/落到臉側,溫/柔地用手/背颳了刮他的臉和有一點溼潤的眼睫毛。
還是我的,他告訴自己。
沙德放/開兩秒,t了t他的指尖。
阿扎爾一個人吃完了一整框橘子時才驚覺自己好像有點吃多了,也驚覺他的橘子夥伴沙德好像不見有一點時間了。他洗完手到處找手機,打算打電話問一下,誰知道庫爾圖瓦房間門卻開了,對方從裡面走了出來,拿髮膠固定好的額髮已經散亂了下來。
阿扎爾納悶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剛剛大家還找你呢。”
哥們,我就沒走。
庫爾圖瓦懶洋洋地說:“剛剛——我還拿枕頭丟你呢,你沒感覺嗎?你吃得太入迷了。”
阿扎爾大驚:“我說我怎麼脖子痛痛的!原來怪你!”
他驚完繼續納悶:“沙德呢?”
“不知道啊。”庫爾圖瓦打了個哈欠:“可能已經回他自己房間去了吧?”
阿扎爾不和他演戲了,翻了個白眼:“裝什麼呢,你別太誇張了,大家全在呢……要做什麼也等明天贏了的,你是鬼混慣了,別影響沙德狀態。”
“本來就什麼都沒做。”庫爾圖瓦冷哼一聲,一副“清者自清我懶得辯解”的姿態路過他:“不信你自己進去檢查——還有,你怎麼還不給我s點贊?給我點贊。”
他走過去和大夥繼續一起玩遊戲,大家都在笑他,水早就送來了,他去哪鬼混呢?
庫爾圖瓦很放鬆地講自己只是提前洗了個澡。
直到真的是在沙德自己的房間找到了他,阿扎爾才放下心來。他湊熱鬧一晚上也累了,就躺沙德房間的沙發上和他說說話打發時間了。雖然嘴上咒罵,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開s,一眼就看出對方又暗搓搓在耍什麼心思,無語地點了讚了事。
沙德坐到他旁邊來給他吃糖,他們倆晚上橘子吃多了,嘴裡酸味彷彿都去不掉。都已經果糖量爆炸了,再吃一顆糖也壞不到哪去,阿扎爾看了兩眼,覺得反正已經賽季末,放鬆一點也沒關係,難道一賽季征戰沙場、立下汗馬功勞,現在多吃一一三四五個橘子和一顆糖也不行嗎?必須是行,他立刻原諒了自己,美美含下奶糖。不過坐這麼近他才驚訝察覺:
“嘴角怎麼紅了?你不會對柑橘過敏吧。”
踢西布羅姆維奇這麼個降級邊緣的球隊,切爾西也上了全主力的豪華陣容。今天這個只能坐不到三萬人的小球場被塞得滿當當,很多客隊球迷為了見證奪冠時刻,高價收了一手票來看,搞得主場看臺像馬賽克一樣斑駁,混了太多藍衣服在裡頭。得虧是主場球迷沒什麼怒氣,不然今天在這兒能喜事變壞事,出現大規模鬥毆就糟了。
英超獎盃已經被英足總帶來了,今天開場時不再是裁判們捧著球率先走出,而是兩個工作人員滿臉笑容、一邊一個地舉著獎盃,另外兩個工作人員在他們身後抬著小桌子。
看臺上的球迷們好多都情不自禁站起來了,儘管相對於球場來說,獎盃是那麼小,其實根本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個閃光的東西被拿了出來。可是儘管它這樣小,它的光芒卻那麼耀眼,讓人目眩神迷。
這個孔雀石為底部、頭頂金冠,兩隻金色獅子分據兩個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