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初夏口氣稍些澀道,“一個是蔓蔓的親哥,另一個是姚爺,與蔓蔓的親哥是鐵哥們。”
譚母感覺這關係挺複雜的,但是,人家究竟是救了自己女兒和女婿,忙給兩個爺搬凳子坐,在女兒給客人倒水時,且拉住蔓蔓的手,左右打量的,說:“蔓蔓,你好像沒有什麼變。”
“阿姨,我那個樣,變不了的。”蔓蔓被譚母看得侷促,低頭笑。
“你老公怎麼沒有來呢?”譚母問。
“他在部隊,要明天才能放假回家。阿姨想見,明天我帶他來見阿姨。”蔓蔓說。
譚母是想見蔣大少多一點,因為女兒女婿盡誇蔣大少,但不能怠慢兩個恩客,於是要蔓蔓把兩個爺正式引見給她。
“這是我哥,姓陸。”蔓蔓看到始終立在窗前的君爺,連譚母親自搬的凳子都不坐,月兒眉小蹙。
“陸先生好,謝謝你救了我女兒女婿。”譚母是個大方的人,不會在這些小細節上注意,向君爺的方向鞠了個躬。
令蔓蔓囧的是,自己的哥居然若無其事的樣子接受了譚母這樣的重禮。
譚母行完禮起身時,見眼前這男人不僅一句話都沒有說,一張冷冷的面孔配上一雙冰涼的眼珠,像在從高到低地審視她,令人壓力倍增。
可見這男人是在有意端姿態告訴她。
譚母是個識趣的,急忙轉了個方向,朝姚爺答謝。
坐凳上的姚爺忙站起來,扶起譚母:“舉手之勞,不需要言謝。”
姚爺這一句話,讓蔓蔓和其他人又另眼相看了。
姚爺這不是在說不需要謝,而是告訴對方,杜宇他們這些感恩戴德的心情他們是要的。
以後這筆人情債,杜宇他們是欠下的,不可能一句謝字一筆勾銷的。
面對眼前這個笑起來如桃花郎的姚爺,譚母心裡卻是惶惶的:不知道這兩個爺究竟要什麼謝禮?
初夏倒是多少能猜到一些,鼻孔裡一哼。
兩爺可不管她怎麼哼,爺即是要裝大爺,要以此從此要挾你配合,沒的說。
轉下手腕的手錶,君爺向蔓蔓:“時間差不多了,要回家吃飯呢。”
“你們先下去,我和阿姨許久沒有見面了,想說幾句話。”蔓蔓道。
冷眸在她臉上仔細轉了會兒光,含下,轉身,與喝完杯水的姚爺一起先離開。
眼見他們兩個進來,連慰問她師哥的一句話都沒有,蔓蔓意見挺大的,卻不好說話。
躺在病床上的杜宇,似乎能看出她所想的,先是開了口:“蔓蔓,別誤會。姚上校一直有與我那主治醫生通電話瞭解情況的。”
結果,即是這兩爺在裝樣子。蔓蔓更無語了。
“蔓蔓,你坐。”譚母拉她一塊坐下。
初夏坐老公床邊,與老公五指交叉,聽她們說話。
譚母道:“我聽初夏說,你想開飯館。”知道蔓蔓夾在中間難做,譚母避開了爺的話題。
“是的,阿姨,我聽初夏說你過來,還想請教你這方面的情況,因為聽初夏說阿姨你幫過大飯館查賬算賬。”蔓蔓把姿勢變成豎耳傾聽。
“飯館的財務方面我是幹過。如果你想開飯館,前期投資的固定非固定資產,資金回籠等時長預算,我都可以幫你從大到小地粗略計算一下。”譚母說。
聽出譚母這是有意幫自己,蔓蔓更高興了。
譚母要她和女兒別先高興,緊接說:“這開飯館,不是你們想的簡單,只想開小店是一回事,但如果想到後來做大了,前期投入不能少。以你們的資金我想很難辦到。我認為,你們一方面先摸索著打出名堂來,一方面,要開始尋覓合適的合作資金。”
拉人入股這方面,蔓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