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出力良多,我也不希望你我兩家起嫌隙。但此時,非同小可,我已經報府了,而如今,線索對你不利,若是官府尋上門……我亦不想讓月馨在你家難做人。”
“姐姐說的是。”舒姚清鄭重的點頭,放下手中的酒杯,正色說道。“我這就去查,是誰走漏了訊息。”
“嗯。”朱月暖點頭,站了起來。“希望你能在官差查到你之前,搞定這件事。”
“姐姐不吃些東西?”舒姚清忙起身。
“不必。”朱月暖徑自離開。
舒姚清送自門口,許久,才轉身看了看原封不動的酒菜,喟然長嘆。
“舒兄。”康子牧從隔了幾間的雅間中出來,看到舒姚清。笑著迎了過來,“真巧。”
“康兄。我正要去找你。”舒姚清一喜,忙拱手。
“哦?”康子牧有些驚訝。
“裡面詳談。”舒姚清退到一邊請他入內。
朱月暖回到家。意外的看到了朱月馨身邊的丫環,揹著一個大包裹,正在鋪子裡和李玉娘說話。
“大小姐。”看到朱月暖,丫環立即福身。
“你怎麼在這兒?”朱月暖打量著丫環揹著的大包裹,皺了皺眉。
“回大小姐的話,是二小姐讓奴婢來的。”丫環忙說明來意。
“你回去吧,她身邊不能離人。”朱月暖打量她一眼,搖頭說道,“我這兒不需要丫環。”
“二小姐讓奴婢給大小姐送些東西。”丫環倒是會說話,說著,就把包裹解下捧了上來,“裡面還有二小姐的信。”
朱月暖疑惑的接過。
“奴婢告辭。”丫環見她收下,笑著又是一福,又衝李玉娘行了禮,快步離開。
朱月暖掂了掂包裹,皺著眉回到房間,解開後,裡面竟是一個木盒子,以及無數的首飾,她撥了撥,取出那盒子開啟,最上方放著一封書信,下面卻是不少的銀錠子、銀錁子以及碎銀子,再往下,卻是一沓銀票,最底下,還有幾間鋪子和莊子的地契房契。
朱月暖的眉心皺得更緊,迅速的拆了信看了起來。
信上廖廖數行:姐姐,舒郎一時疏忽,洩露了姐姐行蹤,給姐姐造成損失,妹心中有愧,無奈妹能力有限,只能湊到這些,亦不知能否彌補姐姐所失,望姐姐看在姐妹之情,不要怪罪舒郎……
朱月暖看到這兒,直接把信扣了回去,三兩下就把包裹重新包了起來,拎著就要出門,走到門邊之際,她又突然停了腳步,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包裹,若有所思的站了片刻,才抬腿出門。
“馨囡既給你這些,你便收著。”楊慕萍看到這些東西,驚訝過後,嘆著氣把東西往朱月暖面前推了推,“唉,萬沒有想到,竟是二女婿他……”
“妹夫來找過我了,此事,還不能定論。”朱月暖搖頭,看了看面前的一包東西,“或許,他並沒有撒謊。”
“不是他做的?那馨囡這些東西……”楊慕萍有些糊塗了,一臉納悶的指著東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舒家夫人不是省油的燈,這些東西還是娘代為保管比較好,或許……以後會派上用場。”朱月暖把東西推了回去。
楊慕萍怔怔的看著朱月暖,許久,忽的紅了眼眶:“暖囡……”
朱月暖瞧了她一眼,起身,不自在的避開她的眼神:“我先回去了,出來的急,也未和婆婆言明去哪。”
“好好,你回吧。”楊慕萍連連點頭,送走朱月暖。
朱月暖出門,朱廣晟剛好進門,父女在門口相遇,雙雙僵住腳步。
一瞬。朱月暖退後一步,讓到一邊福了福,等到朱廣晟進來,她才快速的出去。
“又出什麼事了?”朱廣晟板著臉進屋,看到了楊慕萍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