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狼作伴。”朱月暖長長一嘆,負手而立,抬頭看著紅如血的晚霞,微有些黯然。
“你明明可以不必這樣的。”李揚突然接了一句,“你卻偏偏,畫地為牢。”
“你也知道的,砦門周邊,豺狼虎豹無數,想對付他們,也只能如此,也算是以毒攻毒吧。”朱月暖伸展了一下雙臂,順勢拍了拍他的肩,“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明早帶上你的狼直接去校場吧,陸兄說的沒錯,想要練好兵,還是需要實戰。”李揚忙叮囑道。
“行。”朱月暖隨意的揮了揮手,轉身就要離開。
“喲,朱姑娘,離兄弟。”迎面,康子牧笑嘻嘻的招呼著走了過來。
秦時宇跟在後面,看到朱月暖,打量一番又別開了目光,衝著李揚微微頜首。
“怎麼哪裡都有你啊。”朱月暖笑意頓斂,沒好氣的白了康子牧一眼。
“康兄,秦兄。”李揚隨和的還禮。
“兩人做什麼呢?”康子牧絲毫不在意朱月暖的態度,笑呵呵的問。
“跟你有關係嗎?”朱月暖冷哼,抬腿欲走。
康子牧橫出一步,攔住了朱月暖的去路,熱情的說道:“朱姑娘,好些天不曾見到你,都在忙什麼?”
“你很閒?”朱月暖皺了眉,橫眼瞪向他。
“確實有些,估計這幾日整個砦門就我和秦兄兩人最清閒了。”康子牧嬉笑著,“對了,兩位還沒用晚膳吧?不如,我們到酒樓去喝幾杯吧?叫到南兄他們,禹知就算了,他的手上還帶著傷,不好飲酒。”
“這……”李揚猶豫著,抬頭瞧向朱月暖。
“李兄,你不會不給面子吧?還是……去飲酒還得看朱姑娘同意不同意?”康子牧眼尖的看到,立即意有所指的問道。
朱月暖眸目一凝,邁出的腿又縮了回來,站在康子牧面前忽然笑道:“康公子,看來你真的挺閒的,你說的沒錯,我師哥要不要跟你們去喝酒,還真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秦時宇忽的抬頭看向她,目光微閃。
“師哥,這兩個人,居心叵測,你可當心著些,最好離他們遠一些。”朱月暖拍著李揚的肩,拖長了聲音說道,“免得不小心踩到某些人的坑,怎麼死都不知道。”
秦時宇頓時流露出黯然的神情,緊抿了唇,似是很不悅。
“師妹,康兄和秦兄也是好意,莫要這般說話。”李揚微微一笑,“既然師妹有事,便先回吧,我陪兩位去喝幾杯。”
“沒想到,兩位如此……兄妹情深吶。”康子牧陰陽怪氣的打量著兩人。
“師兄自己當心。”朱月暖點了點頭,掃了秦時宇一眼,抬腿重重的踩了康子牧橫出的腳一下,揚長而去。
“啊……”康子牧痛得大叫,在原地抱著腳直跳。(未完待續)
☆、278目的
砦門的校場和城頭上,再現朱月暖的身影,陪伴著李揚裡裡外外的重新佈置,完善著曾經還來不及做完的設施。
“之前,這邊曾挖過護城河,只是迫於人手不夠,後來又發生了許多事,便擱置了。”
朱月暖指著城外的寬壕有些遺憾的說道。
“護城河確實是一道極好的屏障,可以砦門的地勢,砦門一旦被人合圍,便成一座孤城,以我所見,不如將護城河挖得長一些,另外,龍鱗山、龍威山都可納入警備線之內,利用天險設卡。”李揚指著不遠處的龍威山說起自己的想法。
“還有伏龍河。”朱月暖認真聽著,站在城牆上,託著下巴思索著漏洞,片刻,她打了個響指,轉向李揚快速說道,“禹洋府多年來一直放任砦門不管,之前,砦門又剛剛得罪過崔知府,以那崔知府的小人心思,必定心存怨恨,我們不能不對他沒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