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朋友意欲何為?”
“這小妞是老夫急於逮到的人。”
尤子敏冷冷地道:“她是本宮的要犯。”
哈哈笑了一陣,老秀士道:“尤少主,人只有一個,我們不能各分一半,你看這該怎麼辦?”
尤子敏目芒一閃道:“閣下找她的目的是什麼?”
老秀士看了冷青娥一眼,道:“從她身上追出她的幕後人,為被殺的弟兄報仇。貴宮又為什麼逮她?”
“追贓。”
“哦!她還是個妙賊?”
“朋友現在可以問話,問完了我們帶走!”
“不成,老夫要秘密問供。”
“閣下不想跟本宮作對吧?”
“各行其事,各遂其謀,老夫不在乎。”
宮天爵插口道:“看樣子,我們得見個真章了。”
老秀士又打了個哈哈道:“宮總管,裡外都是貴宮的人,老夫只單人一個,一放手,到口的肉便飛了,如果貴宮堅持要人,那就帶屍體回去,不然有個變通的辦法……”
“什麼變通的辦法?”
“人老夫帶走,問完之後,活口送上,如何?”
“辦不到!”
“那就彼此放棄目的。”老秀士冷冷地說。
尤子敏道:“閣下如果殺了她,你也別想離開。”
老秀士一撇嘴,冷笑連聲地道:“老夫能透過貴宮的卡哨進來,便能突圍出去,大話不必說在頭裡。”
敢公然跟修羅宮過不去的,還真沒有幾人。
宮天爵苦苦尋思對方的來路,從對方的口音、衣著、態度等各方面判斷,突地,他哈哈大笑起來。
笑,有種種不同。
此刻,官天爵的笑,是屬子得意的一種,這種得意的笑,在對敵的情況下,表示笑的人有了某種制敵的把握或意外發現。
老秀士。在心理上不無影響。
“宮大總管為什麼如此好笑?”
“老相好見面不識,怎不好笑。”
“什麼老相好?”
“當年你我都還年輕,在關外有過一面之緣,如果宮某人記性不差,閣下是卜大慶手下‘文丞’萬有通。”
“算你說對了,又怎樣?”
“撇開當年卜大慶跟先令主的過節不談,今晚你姓萬的恐怕非委屈留下不可了!’官天爵冷冷地說。
“……”
誰也不知道暗中的路雲飛已經熱血沸騰,萬有通是宴客名單上僅次於卜大慶的人物,這機會太巧了。
冷青娥在劍尖控制之下,動都不能動,雙方都要得她而甘心,而且全是赫赫有名的高手,她唯一的一點希望,是路雲飛予以援手。
現在,武功機智全都不管用了,她有些後悔自己粗心大意,同時也覺當初不該不聽路雲飛的忠告。
修羅宮的人找她,是理所當然。
卜大慶的人找她是為什麼,可就不得而知了。
頓了頓,宮天爵又沉聲開口道:“姓萬的,咱們一對一,以這小妞作彩頭,誰勝了誰就帶人走,宮某人保證沒有第三個人插手。”
萬有通嘿嘿冷笑道:“姓宮的,老夫在江湖中打滾一輩子,可不是三歲小孩,一句話,照老夫剛才的條件,問完話送還活口,要拼命不在今晚,另約地點,否則……”
“否則怎樣?”
“老夫劍一送,大家泡湯。”
宮天爵再怎麼佔優勢,這時也沒了辦法,無名花絕不能死,失去的東西追不回來,修羅宮將在武林除名。
冷青娥有了另一線生機,如果雙方談妥了以她作決鬥的賭注,只要姓萬的劍移開,她有把握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