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七朵說著飛了起來。
酸與神鳥在梧桐神樹的一處樹幹上,停落了下來。
此樹的樹幹非常大,寬近二十丈餘,長不見其所向,離地有近百丈,高不見頂。
周圍的樹幹樹枝上,密密麻麻排布著很多小木屋,屋前種有許多花草,一眼望去,此地儼然一方小城。
隨著水月他們的到來,無數小人好奇地跑來觀看。
水月心念所及,發覺自從來到了這裡,他心中的那股召喚感,似乎越來越強烈了。
他不自覺的俯下身去,用手摸了一下腳下的樹幹。
忽然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了他的身體,他的手掌像是被抓住了一般,怎麼使勁都掙脫不開。
而在此時,他的心間,一股強橫的吸力向外襲來。
他的神覺,被這股吸力牢牢吸住,而後被慢慢地抽離體內。
“啊?完了!”
水月腦海閃過一陣惶恐。
“咚!”
一道聲響震盪開來,水月得神覺突然清明,那股吸力被硬生生地扯斷了一般。
他醒過神,豁然站起身來,身形有些踉蹌。
水月抬眼看去,眼前出現了一名白髮小人,他身上披著白虎獸衣,眼睛炯炯有神,手中持著一柄白玉箭筒。
正是這名白髮小人拿著箭筒往樹上一震,水月的神覺才恢復了清明。
“月哥哥,怎麼啦?”貝兒趕忙過去將他扶住。
“爺爺。”七朵朝那老者飛過去,一把抱著那他的手臂。“這是水月弟弟。”
“老夫乃本族族長,你們可以叫我先倉,你叫水月是吧,且隨我來,足比,你先帶其他客人去用膳休息。”
名叫先倉得老者,中氣十足地說道,一點都不像老幕之年該有的音色。
“先倉族長,你要帶月哥哥去哪?”貝兒略顯擔心,說話並不客氣。
“小丫頭,莫要擔憂,我自不會把水月小子怎麼樣,只是有事想問一下他而已。”
先倉略顯和藹地說道。
“貝兒寶貝,放心吧,爺爺沒有惡意的。”七朵也說道。
一處湖島,碧煙四繞,八方石柱,一蓋玉頂,九面泉池。
池旁亭臺上,一女子慵懶地臥於綢絲床榻之上,她桃眼半眯,素紅面頰,粉唇瓊鼻。
只看她左手托腮,右手取來一枚玉果吃進口中,吞嚥間粉嫩玉頸微動,白脂般的酥胸微露,盈盈細腰伸手可握。
一襲絲紗短裙遮蓋了她的翹臀,嫩腳微彎擱在玉榻之上,若蔥的腳趾時而動彈,略得閒趣。她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一處洞府,樓閣水繞,四方壁畫,穹頂雕龍,水繞亭臺處,一男子側坐於青玉凳上,他脂面玉膚,藍眼黑髮,秀眉挺鼻。
只見他手託玉琴,素指悠然起奏,一襲藍色綢衣裹在他那堅硬而又白皙的面板上。樂動間他氣韻疊起,俊美非凡。
此刻,此二人皆心有所感,不約而同地朝著梧桐樹方向望去。
“水月小子,你是那天生地養的靈胎吧?”
先倉帶著水月來到了一處僻靜之地坐了下來,和顏地問道。
“先倉族長是如何得知?”
“你適才觸控梧桐神樹時,是否感覺到神覺被梧桐神樹所吸,故而精神恍惚,不能自已。”
“是的,那神樹像是在召喚我一般,摸著就鬆不開手了。”
“只有天生地養的人方能如此。嗯,千百年來我族在此樹上生活,靠的都是這梧桐神樹的滋養,我族原只是外界南部之洲的一方小族,因機緣巧合進入此地,歷經無數磨難,方才在梧桐神樹上紮根立腳。此樹有諸多秘密,我們世代探索,然而並不能全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