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卻能拼酒,借著白一堂大喜,以前沒膽的現在都端了大海碗上前笑眯眯的敬酒。
「白大俠,」雪山獨煞目光掃向他的左手,似笑非笑的道:「跟我們喝酒就別弄那些虛的了吧,這酒若是進了肚子還出來那就沒意思了。」
項飛宇站到雪山獨煞的身後,笑眯眯的道:「白兄的人品擺在那裡,他豈會煳弄人?不過今日是他成婚的大喜日子,若是喝醉了惹弟妹生惱,弟妹是斯文人,自然不會與我們這些粗人一番見識,但白兄這臭脾氣……」
意圖灌醉白一堂的人身子一僵,偷瞄了白一堂一眼,默默地在心裡減少了灌酒的數量。
那秦氏是大家閨秀,的確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但白一堂要是惱了反過來找他們的麻煩就不好了。
大家相視一眼,算是達成了新的合作意向,紛紛湧向白一堂。
「白大俠,雪山一別近二十年矣,為兄可是惦念了你許多年,這碗酒你無論如何要喝下去。」
白一堂接過酒碗仰頭便飲盡,似笑非笑的問:「多謝胡兄惦念,只是白某人早已淡出江湖,不知胡兄怎麼想起來京祝賀我新婚?就不怕刑部和大理寺趁機抓你?」
雪山獨煞,既然帶了一個煞字那就不可能是一個多奉公守法的良民,不論江湖人如何鼓吹江湖事江湖了,江湖人若是犯案,哪怕朝廷沒能力將這些江湖人繩之以法,也會給他們建立檔案,時刻準備著抓人。
京城向來是江湖人不輕易涉足的地方,就是來也會收斂,不敢掠朝廷鋒芒,更不敢輕視朝廷威望。
尤其像雪山獨煞這種上了刑部特別名單的更是能不接近京城就不接近,像這次光明正大的跑來還是第一次。
因為他早已淡出江湖,也無意再在江湖上混,所以這次除了好哥們項飛宇,其餘人等他一個都沒請,他實在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跑來的。
既然不知道那就明著詢問唄。
白一堂厲眼掃向大家,身上氣勢一放,壓得眾人喘息不過來。
黎寶璐便倒了一杯茶,舉杯笑道:「諸位能來參加我師父的婚禮是我凌天門的榮幸,只是我師徒二人並未昭告江湖,諸位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對江湖人,與其拐彎抹角的打探,不如明著問。
他們師徒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倒是配合默契。
雪山獨煞等人卻覺得有些委屈,道:「我等也是好心來賀,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白一堂冷哼一聲,朝堂上爭鬥兇惡,勾心鬥角,但其實江湖也不差多少。
武力是基礎,但智力也不能差,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但事實是這一次白一堂還真想多了。
衡山派道:「我等是奉安師伯的命令前來恭賀的,本來安師伯是想親自來的,但他身體不適,掌門師伯便不准他出門。鴛鴦雙劍還是安師伯拿出來的禮物。」
他們來祝賀白一堂新婚,當然不可能只備了一樣禮,但唱名只唱最重要的一個禮物。
他們衡山派的鴛鴦雙劍可是安師伯的母親嫁給前掌門時帶來的陪嫁,是鑄劍大師李穀子的得意之作。
江湖上不少習劍的俠士想要得其中一把而不可得?
結果他們好心來祝賀,白一堂還疑他們心生歹意,簡直是好心被狗給吃了。
白一堂想到安吉的性格抽了抽嘴角,這種事還真是他能幹得出來的。
他目光掃向少林寺。
元齊立即道:「安施主現還住在少林寺呢,戒殺師伯從他那裡知道白大俠要成親,便也讓貧僧帶了禮物前來恭賀。」
而他送出的玉佛高三尺,寬十寸,通體皆白,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最主要的是戒殺師伯親自開光。
已在佛前供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