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慌不忙起來，端起身邊的一個水杯喝了一口，眼睛卻時不時的打量著杜辰的行動。

“誒，老闆，這個怎麼賣？”杜辰用手指著一個青色的小碗向著攤主問道。

“喲，眼睛還挺毒，這可是明代的瓷器，看著色兒，可是相當的純，價格麼，這個品相的可不多見，見你誠心，二十五萬就給你了！”攤主眯起眼睛笑著說道。

話一出口，杜辰嚇了一跳，不僅是他，周圍的幾人都看了過來，倒是想要看看這二十五萬的碗究竟長什麼樣子。

隔壁的攤主瞥了一眼，眼神當中帶著絲絲不屑，但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只顧著的坐在座位上盯著自己面前的攤子。

“卜凡，你看這像是真的嗎？”杜辰有些緊張的靠在卜凡身邊問道。

“這碗要是真的，這價格，還得翻三倍，你覺得呢？”卜凡有些哭笑不得，但一般人還真不瞭解此中的門路，不清楚也很是正常的，所以他倒是並不奇怪。

“喲，小夥子看來還是有點東西的啊！”本來還準備大吹特吹一番的攤主，頓時就停了下來，畢竟別人要是懂的話，就這玩意可是蒙不過去了。

“臥槽，這要是真有人買了，不得虧死？”杜辰有些震驚的看著攤主，眼裡滿是驚懼。

“嘿嘿，怎麼可能呢，不是還能講價嗎？再說了這全憑眼力的東西，怎麼可能完全保真呢。”老人看見杜辰的眼神，頓時嘿嘿一笑，有些尷尬的說道。

杜辰看向卜凡，卜凡也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隨後又帶著幾分期許對著卜凡問道：“那這攤位上有真東西嗎？”

老闆的眼神頓時看向了卜凡，倒是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真的能有點東西一樣，周圍的人也看向了卜凡，畢竟剛才卜凡可是一眼道出那碗是假的，應該還是有些東西的。

“嗯，當然有！”卜凡想也沒想就點了點頭。

杜辰眼睛瞪大在攤位上掃視了一遍，卻根本沒啥發現，倒不是感覺都是假的，而是感覺，大部分都是真的。

“那個是真的啊？是不是這個？”杜辰抬手指著一個青銅器問道。

卜凡白了一眼他說道：“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這玩意要是真的還能擺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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