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敢不敢再伸爪子。
元謹恂追下頭,直視這個矮個子冬瓜,目光冷淡如刀:“別把你的存在看的那麼重要,本王還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的身體掉價到睡一個不清醒的女人!你不待見本王,本王就待見你嗎!
你想和離,本王就不想!別把你擁有的女人資本看的那樣高不可攀,本王不屑。”
“再好不過!”
“本王要再管你死活,本王就去餵狗!”
“王爺言重!”
元謹恂冷冷一笑:“好好享受你那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親戚給你帶來的‘資本’,別一蹶不振摔倒需要本王攙扶,本王那時候可不見得有耐性再扶你一把。”元謹恂說著重重的拍拍她的肩膀,冷淡的轉身。
“我們和離的事……”
“給我閉嘴!別以為本王會憐惜你那張臉!放心只要你拿出成績,本王也不是非賴著你不走的,記住你說的話,拿出兌現的能力來,本王就當日行一善,如你所願的再不踏入重樓院一步!讓你滾出本王的視野!”
林逸衣頓時笑了:“一言為定!”
元謹恂握緊雙拳心中飲恨,他竟然因為答應‘和離’讓王妃開心至此!真是諷刺!還有那張臉,曾幾時何笑的如此剮心!就像把刀磨尖了再戳他的心:“本王不至於言而無信!”
ok:“信你!恭送王爺。”
嘭!——
元謹恂狼狽而去!心他孃的攪在一起,疼的莫名其妙!讓性情良好的他也忍不住想罵娘!
林逸衣心瞬間飛揚起來,有目標就有動力,何況她確實有辦法讓烈日帝正視元謹恂,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她是死遁好呢,還是死遁好呢,真是開心啊。
日子總算看到曙光,果然陽光明媚,心情獨好是不是!“春思、春香,咱們去滑冰。”
元謹恂走在夜幕下,心口彷彿壓了千斤重擔,好不容易決定對一個人好,卻發現自己在那人眼裡如此不堪,他就像一個白痴,唱了長久的獨角戲,給人看了無數天的笑話。
元謹恂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忿,心裡難受的扶著湖岸旁的柳樹,放鬆心中的壓抑和可笑。
紀道膽戰心驚的站在一旁,小心肝顫抖的跳著:“王……王爺不舒服嗎,要不要奴才去請大……”
“閉嘴!”還嫌他不夠窩囊!要讓林逸衣知道他氣急攻心,還不得意的笑死!林逸衣!有你求著本王原諒你的一天,到時候本王絕不輕易放過你!
元謹恂難受的靠在湖邊的柳樹上,綠蔭繞岸,月色朦朧,多麼美的月色,依舊如初的王府,林逸衣怎麼就混賬了!
元謹恂苦笑地望著月色下靜謐的湖水,想不透這是為什麼,他以前對她不好嗎?是,她將死的時候他沒有做什麼,試問誰會對一個七八年來屢教不改的女人抱什麼希望!誰會對一個你怎麼勸也拎不清的女人談感情。
元謹恂覺得林逸衣執著一枚弓箭,箭尖指著你的時候還要求被射的人愛她,簡直……
女人啊!元謹恂彷彿又背上的看見,鳳衣後尊的女子,告訴匠師們,這是她為皇子造的第一份禮物,要盡心盡力。
元謹恂嘲弄的揚唇,除了他的母親,他就不該奢望這個世界上能養出第二個與他同心的人。
尤其林逸衣更甚!白眼狼!
元謹恂甩袖想走,卻更覺心中鬱結,僵直著腳步等著那一刻的痛苦散去。
紀道垂著頭,小心翼翼的縮在一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得多倒黴啊,早知道他誓死也對王爺說,有安排。
紀道不敢上前,心裡卻真心為王爺擔憂,心疼自家王爺,這麼多年王爺很少動怒,有什麼不愉快也放在心裡,從未對他們遷怒,他心疼啊,王爺這樣,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