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發現只有春思回頭接他,他夫人已經回房了。
回房了也沒關係,這次夫人受了委屈,他哄哄夫人是應該的。
夜衡政立即拍拍身上的寒氣穿過大廳向內室而去,一推門,發現推不開,又推了兩下還是沒推開,飛揚的心情瞬間蔫了,這是還沒過關呢。
夜衡政趴在門上開始撒嬌:“夫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後那種地方我去都不去,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好,辜負你一片好心,為夫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你看你這樣關心我,讓我進來,我還揹著你喝花酒,我不應該,我沒良心,夫人,夫人我錯了!真的錯了!”
林逸衣確定不會凍死他了,聽著他在外面沒根據的‘大放厥詞’心裡又開始不痛快,就像家長辛辛苦苦的找到出逃的孩子,確定安全後就剩怒火:“回你的相爺府!我這裡廟小裝不下你!”
夜衡政會走才奇怪:“夫人……夫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天地可表,夫人,夫人……”
夜衡政把俊美的容顏貼門扉上,狹長若飛的桀驁目光此刻溫柔的能孵出小雞來:“夫人……夫人……”
林逸衣心煩不想理他。
夜衡政就一直這樣叫著,不厭其煩的一直喊,甜言蜜語夾雜著忠心可鑑,如無間發的子彈,全面掃射,唯恐說不夠多不能攻破裡面人的心房。
偏偏林逸衣過來吃這一套的年紀,他越說反而越心煩,越覺得承諾不要銀子可信口雌黃,連帶著聽著聽著覺得他本來飽含感情的話,此時換成復讀機裡的設定語言,只剩煩躁。
可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還樂死不疲的說著,中間還因為口乾喝了一口水。
這一口水徹底吧林逸衣惹怒了,好啊!這是認錯的態度嗎!還有功夫喝水!你乾脆喝死算了!
林逸衣驟然開啟房門,長髮若飛,神色難看。
夜衡政本欲飛揚的心頓時跌落谷底:“我……我哪裡做……錯了嗎……”
林逸衣看眼不遠處春思藏杯子的舉動,不知為何怒火噌的上湧,只剩無理取鬧,連帶著看春思都覺得她出息了知道跟姑爺串通一氣,哥兩好了。
是不是過兩天夜衡政就會覺得她脾氣不好,還不如小丫頭貼心懂事,然後瞞著她暗渡成倉!
無理取鬧的女人和想法偏離的軌道的女人在無什麼攻擊力的男人面前都是非常恐怖的。
如果以元謹恂的傲慢會這樣狀態的林逸衣吼一頓,再讓她跪倒天亮醒醒腦子。
那夜衡政不會,夜衡政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沒有任何想擺譜的心思。
林逸衣目光灼灼的盯著夜衡政,就差能噴火了:“你錯了是不是!”
夜衡政不明所以,但也不傻,看得出夫人這是怒火攻心,處在瘋魔的邊緣,惶恐不知自己哪裡開罪了她,所以趕緊迎合,只求夫人息怒:“錯了?我錯了。”
“那好。”林逸衣施恩的指指不知什麼時候靠在邊上的搓衣板:“跪一晚上,我就原諒你!”
夜衡政的目光閃了一下,明顯不如上一刻答的痛快,不為別的,跪女人?就是心裡一向開闊的他也經不起這樣的風浪。
林逸衣就知道他不幹,說白了就是無理取鬧,為難夜衡政,把心裡的不痛快反加給他,沒有真讓他跪的打算,畢竟這裡是聖國,是男尊男權重於一切的時代,男兒膝下除了君主和父母不跪任何,夜衡政的身份更甚。
林逸衣猶如揪住夜衡政小鞭子的魔女,心裡那個暢快:“做不到就別說愛我!找你的小貓小狗去!”嘭!林逸衣痛快的甩上門,覺得終於出了心中一口惡氣。
以林逸衣現在的狀態,只要再睡一覺,明天基本就沒事了,再加上女人年齡大了不那麼自我的前提下,說不定夜衡政明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