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裡肯定有暗道,你一會找找,我想到一個她可能去的地方,我先去看看。”
木歸兮說完不等元謹恂開口,直接從開啟的窗子離開,他決定不能讓她把這件事告訴師兄,她沒資格讓師兄為她心煩這等破事。
元謹恂也想到一個她可能去的地方,如果她離開了這個房間,離開了王府,那裡絕對是她不二的去處。
元謹恂想到那個地方,渾身不自在,剛剛平息的怒火又有攻心的徵兆,元謹恂為了不把自己氣死決定先躺一躺。
被木歸兮煩亂的床身亂七八糟,玉枕被搬開了位置。
元謹恂躺上去,頭部的為什麼沒有任何支撐,本該是平整的,但一個微小的凸起摁到了元謹恂。
元謹恂以為是顆林逸衣頭上掉下的主子,企圖把它扶開,可動了幾次,那顆主子都沒有動。
元謹恂本不耐煩的心,突然一動,有古怪!
元謹恂想到某種可能,猛然做起來,掀開亂七八糟的床被,看到一顆凸起一半的珠子,目光詭異了看了很久,然後按下去。
緊接著身體沿著坡度快速向下滾去,元謹恂神色頓冷!呼吸驟然困難,重樓院竟然真有密道,她什麼時候知道的,她竟然敢……
看著地上隱約的血跡,元謹恂暫時停下追究這裡為什麼會有密道她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直接沿著血跡追去。
其實剛才木歸兮砸枕頭的時候觸碰到了按鈕,彈出來小柱子,但當時木歸兮已經搜過了那個地方,所以沒有發現。
……
隨影快速勒住馬車,急忙道:“相爺是夫人,是夫人——”
夜衡政快速掀開車簾:“哪……”夜衡政已經看到牆邊艱難移動的身影。
夜衡徵急忙跳下車,快速跑了過去:“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林逸衣看眼夜衡政,剛想說什麼突然昏了過去。
夜衡政嚇了一跳,急忙抱起她踹開了家裡的大門,焦急萬分的開口:“快!傳大夫!傳大夫!”
夜衡政心急的把她放在床上,解開她外面罩著的風衣,露出裡面的血跡時,夜衡政急的團團轉:“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木歸兮!你不得好死!”
夜衡徵快速找到昨天為逸衣包紮傷口的東西,剪開她身上的衣服,為她清理所有出血的地方,看著她身上錯綜複雜的傷口,哪個都不是跌倒會造成的,反而像人為,木歸兮!
林逸衣不一會就疼醒了,感受著腿部傳來的痛感,看著周圍熟悉溫馨的擺設,虛弱卻安心的道:“我沒事的……”
夜衡政語氣冷硬:“知道你死不了,誰幹的?木歸兮——”
林逸衣苦笑,望著眼前的一切,覺得那麼的奢侈,身邊的關心的聲音如此令人眷戀,她卻不能回報他等值的感情。
林逸衣緩慢的開口,神色無奈:“差不多,你知道他為什麼動手嗎……”
夜衡政的手一抖,彷彿預感道不好的事,但下一刻,又沉穩無比;“我不管他因為什麼!動了你就要付出代價!”
林逸衣笑了笑,陳述一個事實:“他是你兄弟……”兄弟如手足,她就該是件衣服,她又多希望她在他心裡就是件衣服,讓他不要執著。
夜衡政看著手下的傷口怒道:“狗屁!他動你就該知道我的態度!”
林逸衣心裡一冷,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事:“你想過沒有,他為什麼動手……”
夜衡政立即打斷她:“我不需要知道,你也不用跟我說,即便是天大的理由,他也不該動手打你!”
林逸衣眼睛突然一紅,望著不遠處毛柔柔的毛毯開口:“其實……他見到我前夫……”
“閉嘴!不疼是嗎!”夜衡政不需要聽,什麼都不想聽,既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