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駐守的大員進入聖都。”
夜衡政說完看著她的眼睛,她眼中除了一絲疲憊便是純粹的、自制的、冷靜的,並沒有一絲為感情搖擺不定的動搖。
夜衡政不禁想,如果那個男人只是想從她這裡找回平衡感,恐怕哭的比不找回去更難看。
如果是失去後發現仍然心有所戀,同樣不會有好下場。
一個得不到滿足的男人,且如果位高權重,那麼等待林逸衣將會是什麼下場?
夜衡政憐愛的摸摸衣衣的頭,有妾,林逸衣不喜歡這一點,就如陸夫人寧願自殺也不成全一樣,只是對她而言是無盡的壓力。
夜衡政不得不冷硬的開口:“你該知道你是女人,這件事你沒有任何優勢,即便有和離書也一樣,你該知道陸夫人的下場,萬一他家人不放你走呢?”
“那完了,等著給我收屍吧。”
夜衡政臉頓時黑了,他現在算明白了,對手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林逸衣認死理,不等對方做什麼,她先把對方氣的殺了她,於是誘哄的道:“別這麼說,他們不心疼,我心疼,告訴我是誰好嗎?我絕對不找對方麻煩,我們先一起來想想辦法,好嗎……”
林逸衣看著他,突然伸出手摸摸他臉,近乎自然自語道:“真怕你知道是誰後……把我扔出去送人……”或者認為元謹恂很可憐,她反抗不對,夜衡政不是也覺得陸夫人反抗不對嗎?夜衡政握住她的手認真的看著她:“我是擔心你?告訴我好嗎?”
林逸衣看著他的神色,剛要開口。
木歸兮碰的一聲闖進來,推開擋路的一群男人,氣喘吁吁的盯著床上的人,彷彿一隻吃人的野獸,只要林逸衣敢亂說,他就不顧一切的上前咬死她。
夜衡政快速拿過毯子給林逸衣蓋上,臉色一冷,不由分說的向木歸兮攻去:“木歸兮!”
木歸兮急忙迎戰,目光卻發狠的盯著床上的林逸衣。
林逸衣看都沒有看他,疲憊的閉上眼眼睛蓄銳,但一想到他們三人的關係,林逸衣變覺得心煩意亂,好不容易遇到了他竟然是這樣的局面。
木歸兮頭上有傷,加上本來就打不過自家師兄,不一會就被摔在地上,砸碎了眾多林逸衣的珍藏:“師兄!”
夜衡政不由分說再次出手:“別叫我!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
“我——”木歸兮急忙閃躲,依然被拍在門上發出哐噹一聲,本來就被元謹恂砸破的頭又開始快速出血。
夜衡政見狀依然把他扔在地上的碎瓷上,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木歸兮,我告訴你,你平時怎麼亂來都是你的自由,但不該過了界,失了分寸!這件事根本沒有你行使權力的餘地,你把我當什麼,你把你嫂子當什麼!”
木歸兮趴在地上,疼,但對他來說這點疼也就是疼,尚不足以夜衡政的話讓他擔憂焦躁!
“不服氣!”夜衡政尤不解氣,再次出手。
木歸兮快速躲開,他也是人,禁不起兩人一天之內頻頻向他出手:“師兄——”
“不要叫我!木歸兮!你該知道你這件事錯在哪裡!”
木歸兮也被打火了:“我多管閒事,我活該!我活該今天為了你——”
夜衡政看著他,聲音冷酷:“我不需要。”
木歸兮也憤怒的盯著師兄,可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轉而垂下頭,看向他處,今天他們都跟他說不需要,大哥明顯知道這個女人揹著他偷男人說不需要,大師兄也說不需要。
他算什麼!
林逸衣趴在床上,依然不看他。
木歸兮吸吸鼻子,重新撕下身上的布條幫在傷口上,順便把胳膊和腿上的傷口也做了簡單處理,倔強的站在哪裡不離開。
“錯了沒有。”夜衡政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