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還有個事,藍氏和一個長的……”
林逸衣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很漂亮、溫婉的女子在一起,開始以為是陸辰意的妾室,但見範氏要掐死她的樣子應該是駱祥秋的女人吧?”
夜衡政聞言裝作不經意的看了林逸衣一眼,見她神色正常,並沒有什麼猜疑的樣子,想著她不知道春秋當年和元謹恂的事。
其實若不是林逸衣今天問起,這也不是什麼值得說的事,夜衡政更無意這個時候給元謹恂穿小鞋:“恩,駱祥秋前些日子過了譜的妾室。”
林逸衣一步步的探:“我以前見過她,你就是跟你小相好的一起的時候,她也是醉莊的人?”
被提起從前,夜衡政就當沒聽見,誰讓那個女兒以前卻是逗過樂:“恩。”
“又有什麼目的?想對付誰?”就如當年的藍氏。
“沒有,是駱祥秋親自要走的。”
哦,那就好,若是常縷回來了,她們兩個聯手欺負常縷,常縷再不好反擊,就虧了:“那……”
夜衡政趕緊轉移話題:“這樣做管用嗎?”
“我教你試試。”
“好啊。”
——上朝——厚重綿長是聲音在硃紅色的宮殿內迴響。
元謹恂身著龍袍端正嚴肅的坐在龍椅上,餘光隱晦地微微掃過文臣第一排的夜衡政,又不動聲色地快速離開,駱祥秋去過後還有勇氣賴著不走,夜衡政是越練越純熟了:“大暑將至,三江下游乾旱尤為嚴重,水部的措施與往年照舊,切不可耽誤旱情。”
一身官服的中年男子急忙出列:“微臣謹遵皇上教誨,定不負皇上所望,勵精圖治為過為——”
“林愛卿,聖都迎暑的活動可準備齊全了?”元謹恂翻看著手裡的奏章。
林重陽頓時受寵若驚,如老邁滄桑的老宮人突然蒙受年少力強的皇帝寵幸,驚訝震驚之餘,恨不得風騷走位全城讓眾人膜拜他的機會:“回皇上,微臣已經安排妥當,三萬噸穀物已經就位,安置在聖都的各大米倉均有重兵把守,定能完成任務。皇上福澤四海,得上天保佑,無需臣……”
周圍眾臣子頓時無語,答完了趕緊走!說什麼廢話,沒看剛才水部的被嫌棄了,你這都扯天上了,皇上不得把手裡的奏章扔你頭上!
元謹恂很有耐心的聽完林重陽慷慨激昂的忠心,任他一個人把‘閒話’說了一刻鐘,認真的點頭道:“林愛卿所言不錯,眾愛卿要多向林愛卿學習。”
什麼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林重陽就沒看到皇上剛才手裡翻完了那份摺子,這還不足以讓心思透亮的人明白他的話多雞肋嗎!竟然還……還——得意個屁啊!
元謹恂抬首讓眾臣起來,狀似心不在焉的開口:“夜相怎麼了?看似有話要說?”
眾臣心想,當然有話說:夜相快毒蛇林重陽,此人入朝為官簡直拉低聖國文人水平。
夜衡政疑惑,他在想孩子昨晚睡的好不好,但下一刻立即正色道:“回皇上,先帝在時每年大暑都會放粥三日,。
但我朝若照舊不免有失威望,難以彰顯皇上勵精圖治的成果,但若輕易相加天數,則有對先帝不敬之嫌。遂,微臣建議在三日施放藥粥的基礎上增設綠豆湯,降暑驅火,涼國一都城,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元謹恂漫不經心的看他一眼,心想最該降火的是誰,面上卻越發莊重:“就按夜愛卿說的辦,放粥期間各城加強守備。”
“是,皇上!”
“駱愛卿。”元謹恂手裡換上了兵部的摺子,慢慢的翻閱昨夜的批文,檢查是否會有疏漏。
駱祥秋頓時回神:“皇——皇上!”聽著能讓人徹底清醒的聲音,駱祥秋告訴自己昨晚一定是夢,那人是當今聖上,是當著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