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至於我是胡家哪一輩,你上我胡家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
對了,這小子我帶走了!
特孃的,弄髒我的衣服,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就不姓胡!”
言罷,劉軒鳳再也不顧野豬幾人,帶著小男孩揚長而去。
“哎喲,哎喲,野豬哥,咱就這麼算了?”
直到劉軒鳳離去,刺蝟才覺得身上沒那麼疼了,掙扎著站起身來,盯著劉軒鳳的背影滿是怨憤。
“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給老子滾!”
“哎喲我的腰啊”
刺蝟才站起身,又被一臉不爽的野豬踢翻在地。
離開幾人的視線,劉軒鳳一改適才的囂張跋扈樣,猥瑣地透過轉角處悄悄地打量野豬幾人,確定對方沒有追上來的打算,這才長舒一口氣。
似反應過來如此心虛有損自己的偶像包袱,轉頭輕咳幾聲轉移注意力,對著小男孩說道。
“你沒事吧?”
小男孩悶不做聲,只是堅毅地點點頭,而這輕微的動作似又扯到傷口,又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哎”
看到小男孩倔強的模樣,劉軒鳳立馬就回憶起曾經的自己,一時間感慨萬千。
這也是甘冒風險去救對方的原因。
換做其他時候,劉軒鳳向來堅守明哲保身教條,怎麼可能去主動招惹麻煩,尤其還是控制小孩乞討、收取利益的大麻煩。
這套模式,地球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使用。
,!
其中暗藏的勢力之大,從小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劉軒鳳自是明白。
一大一小,四目相對,倆倆無言,憋了半天,劉軒鳳率先打破尷尬的氣氛,開口問道。
“呃你叫什麼名字?”
“陶丘安。”小男孩怯弱地回答道。
“陶丘安?可真是個怪名字”劉軒鳳摸著下巴嘀咕。
陶丘安聽到劉軒鳳的嘀咕,仍舊沒有說話,只是瞪大著雙眼。
“哎喲,我靠,你別這樣盯著我!”
被盯得有些發麻,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門。
“有些事情吧,我必須給你說清楚咯。
我不是什麼大家族的世家公子,也不是有錢的土豪財主,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家丁!
家丁,懂嗎?
就是別人家的僕人,打工仔,幫忙的,長工,嗎嘍,社畜的牛馬。
簡單說,我就是一個沒錢沒勢的窮人!
所以,我沒錢,沒能力,也沒空將你帶走,知道嗎?
好了,你走吧,這有一些銀兩,你揣著。
記住,財不外露!”
一番循循善誘、苦口婆心後,劉軒鳳掏出些許金錢放到陶丘安的懷裡,絲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走。
這世上每天都有那麼多欺凌壓榨,管得過來嗎?有能力去管嗎?
當初自己還不是全憑一口氣活到現在。
再說了,今天的正茬是,花錢辦事!
這般想著,劉軒鳳再也沒有丁點愧疚,搓著雙手,一臉猥瑣地直奔銷魂窟而去。
“嗚嗚嗚”
劉軒鳳跨出十來步後,便感覺褲子被什麼扯住,低頭一看,赫然是小男孩此前抱著的小奶狗。
“哎呀,我靠,你個小狗崽子給我撒開!”
“撒開!”
“你聽到了嗎?趕緊給我撒開!”
“大冬天的信不信我將你殺了燉湯,正好暖和暖和身子!”
劉軒鳳面露兇色地盯著小奶狗,試圖將它給嚇跑。
“汪汪汪”
小奶狗絲毫不懼,時不時地還回過頭嗅嗅,似在提醒劉軒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