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滿是矛盾,看了我一眼,“但是紗是我妻,我不能把她交給您做人質……”
挾天子令諸侯嗎?原來這老狐狸打得這主意。
“你、你忘了為父的教誨了嗎?”蚩尤侯狠狠的盯著我,像是要把我生吞下肚。
“兒臣沒忘。父王教導兒臣女人是江山的附屬,得天下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原本堅定的眸子看向我時變得溫柔,“但是紗不一樣!紗與那些女人不同,她不是附屬。失去她我要江山何用……”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真是……
夠了,真的夠了,你真的有惹哭我的本事。
“你——”蚩尤侯徹底失去耐性,“翔,將這個不孝子給我拿下!” 錦袍一甩,奪門而去,留下制裁者大王子蚩尤翔。
死士乍現,大殿上的蚩尤軍又多出一倍,形勢對烙相當不利。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