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約面癱的臉下已經髒話連篇了,這種一直被然夕言坑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還得從前幾天寶寶踢何尛肚子說起。
那時然夕言正在端藥給何尛的路上,何尛卻在房間咬著被子痛不欲生。
遠在另一邊房間的遺約感受到生死契的波動,立馬閃身出現在何尛房內,何尛痛得臉色蒼白,看了遺約一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遺約沉默了會,將手放到何尛肚子上,遺約手心出現淡淡的藍光,在他手心匯聚在一起,緩慢進入何尛的肚子裡。
然後在遺約變小的同時,何尛終於沒有那麼疼了。
好多了的何尛坐在床邊,看著遺約異常沉重的表情。
“兩個孩子……”遺約像是喃喃出這四個字,何尛臉色變了變。遺約抬頭,看向何尛,“你知道,你可能會死嗎?”純血液懷孕,本就是很危險的事,更何況,她還懷了兩個孩子。
再加上,這兩個孩子在何尛肚子裡的時候,何尛身子裡劇毒還沒清,孩子有沒有染上毒也是一個問題。
何尛沉默了會,剛想說這件事不要和然夕言說,然夕言就從門外走進來。
“生死契,給我。”然夕言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一直停留在何尛身上,眼裡冰冷得和遺約有得一拼。
然夕言這意思是,若何尛活不成了,他也不活了。
這行為在何尛看來完全屬於傻子才會做的行為,她果斷回絕,“想都別想!”
然夕言深深看著何尛,突然笑了起來,笑容意味有待研究。
何尛實在太瞭解然夕言,他想做的事,沒有做不成的。所以這幾天來,何尛十分防著然夕言,也防著自己,堅決不碰尖銳的東西,不讓自己流血,也堅決不靠近然夕言。
以然夕言的功夫,什麼時候取了她的血她都沒法察覺到。
然夕言問她,她就那麼怕。何尛說,她是真的很怕。
很怕然夕言因為她而死。
然夕言自然不慌不忙,打算從遺約身上下手。
所以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你……”遺約正想說些什麼,卻驀然被什麼東西打斷,看起來還是十分棘手的東西,使遺約眉頭緊緊蹙起來,藍色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殺意。像是有人侵犯了野獸的領地,而遺約就是那個野獸,很明顯這個人讓他很不悅。
然夕言將書合上,放到一旁,悠然的看著遺約,像是等著看一出好戲。
“有人來了。”遺約感知不到那個人的氣息,卻感受得到附近魔力的波動。還有他感知不到的氣息……這個人要麼是死了,要麼是……很棘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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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何尤繁
“出去看看。”然夕言說。
遺約掃他一眼,冷淡丟下一句:“自己走。”就消失在然夕言身前。
然夕言:“……”
然夕言不緊不慢走出大門的時候,遺約懷裡正抱著一個身材姣好、面容傾城的女人從毒霧正濃的樹林裡走出來。
遺約身子約莫比然幽濯那樣的大一些,這樣抱著一個女人,畫面有些怪異。
更怪異的是,遺約竟沒直接殺了這個女人,而是把這個昏迷了的女人抱回來了。
直到遺約走上前,然夕言看清女人的面容,心中微微訝異,便了然笑了。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稱作人間極品也不誇張。而讓遺約手下留情的唯一原因是,這個女人的面容,同何尛有幾分相似。
——嗯,應就是何尤繁了。
然夕言見過一次何尤繁,是一個月前在鏡子當中見到,當時的何尤繁根本看不出人樣,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