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在某人嘲笑的眼光下,過了一個無聊的早晨。
林玄程出了門外,在屋內的純真頓時消失,他冷冷的看著看守:“守好了。”
看守身子一顫,道:“是!”
林玄程才勾起唇角,走了幾步,又好像是忘了什麼似的,回頭笑道:“特別是那個男人。”
看守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什麼要特意守著一個毫無武功的男人,聽二當家的說,那個女人武功很高,不應該守緊那個女人嗎?
林玄程看著看守不理解的樣子,只是冷笑一聲,轉身走人。
林玄程把飯盒丟給一個僕人,走進自己房間,而他的床榻上,斜坐著一位男子,上半邊臉帶著銀面具,不過依稀可從男子圓潤的下巴,和薄唇辨認,應是個美男子,從身形上看,也不過十九來歲左右。
“銀面。”林玄程倒是不介意男子坐在他床榻上,他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問:“這兩個人什麼來頭?為何要困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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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幽濯和竹昔琴
被稱作銀面的男子緩緩起身,一身紫衣襯出他身材的修長,他淡笑兩聲,聲音溫和,如沐春風,“有用便是。”
林玄程睜眼,睨視著銀面:“那麼溫柔的聲音,配上那麼陰毒的你,真有點噁心。”
銀面眸中劃過一絲興味,又笑了幾聲:“那男子如何?”
“和你一樣。”林玄程望向天花板,銀面臉色一沉,林玄程又不以為然笑著看他:“很令人討厭。”
銀面陰沉的臉又瞬間恢復了原樣,他聳了聳肩,開門,轉身對林玄程道:“最後留他們兩天,然後放他們回去。”
說罷,便從林玄程房中走出,銀面玩味的咬著方朝二字,方朝方朝,到底有什麼來頭?不過是普通商家罷了,為何讓然夕言,如此重視呢?
於是,何尛和然夕言長達兩天的俘虜生活,就此開始了。
則在捻都的另一頭,竹昔琴無語問蒼天。
“然幽濯你個王八蛋,快放我下來!”竹昔琴掙扎的動著身子,無奈,綁在身子上的繩子絲毫未動。
然幽濯一臉悠閒的坐在大樹下,看著被掛在樹上的竹昔琴,挑了挑眉:“剛才你說誰王八蛋?”
“這裡就一個王八蛋坐著,你說呢?”竹昔琴不甘心的又動了幾下,然幽濯眼光裡直冒火氣,被這個女人暗算不說,還被她扒了衣服,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他堂堂十一皇子,要怎麼在世人面前抬起頭?然而該死的是,他把這女人捉回府內,她的聲音就從沒停過!
然幽濯想到這裡,握著茶杯的手又緊了幾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竹昔琴,對身後的人發號施令:“拿塊布把她嘴給堵上!”
“餵你……唔唔唔唔……”
這下清靜多了,然幽濯冷笑幾聲,看你和本皇子鬥?
然幽濯身旁的遊顥豐一臉黑線,然夕言大婚當日,然幽濯就打算去看來著,可被然夕言拒之門外了,幾乎是所有皇族的人都不許去,因為會壞了然夕言的大計,然幽濯就找到了遊顥豐,讓遊顥豐給他一個侍衛的身份混進去,進去是進去了,可又遇到了何尛和竹昔琴,還被暗算了,這讓然幽濯很是氣憤!
其實然夕言在當天已經知道了,只讓遊顥豐跟隨著然幽濯,別讓然幽濯傷害了竹昔琴就行,其他的,隨便。
於是就有了這一幕。
“主子,主子,有事稟告!”
一位侍衛匆匆跑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綁在樹上的竹昔琴,眼睛驀地睜大,隨後又很快調節好,只是暗暗道十一皇子的變態又升級了,他一進來就對著然幽濯和遊顥豐跪地,眼神裡不帶掩飾的慌張。
遊顥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然夕言出事了,讓侍衛起來說話,侍衛為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