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棒球,也沒必要學我去跟人打架,你健康快樂的做你自己,就已經是在幫我的忙了。因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要我知道你好好的活著,我心裡就很踏實,再怎麼樣的問題我都能應付。”
他的臉更紅,看著我,眸光閃動。“姐姐……”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起之前那個關於古埃及的夢來。於是反射性的縮回了手,輕咳兩聲,“啊,那個,阿驁,今天三神弦找你幹什麼?”
阿驁怔了一下,過了幾秒鐘才答,“沒什麼,只是想讓我在他的音樂會上拉小提琴。”
“嚇?這還沒什麼?”我連忙追問,“什麼時候?拉什麼?合奏還是獨奏?”
“二重奏。星期六的晚上。”阿驁臉上的紅暈退去,微微皺了眉,“姐姐你什麼時候對音樂有興趣了?”
“啊,稍微。我開始畫畫的嘛,想觸類旁通一下啊。”我訕訕笑了聲,我不是對音樂感興趣,只是想隨便找個話題來扯,不然的話,阿驁那樣的目光和表情,總讓我想到那個夢。
那個過份清晰過份真實的噩夢。
幸而阿驁似乎也並沒有覺得怎麼樣,只淡淡道:“那麼,我去問他們要門票,到時你來聽吧。”
我連忙點下頭。
“那麼,我先出去了。姐姐你也早點睡。”
我繼續點頭。
阿驁多看我一點,起身出去了。
我重重吁了口氣,乏力的靠在椅背上。
修長白淨的手輕輕捏著我的肩,阿天細細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來,“今天我睡覺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翻了個白眼,“發生什麼事都和你沒關係。”
“哎呀,主人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無情的話?真傷人家的心。”他在我耳朵上輕輕咬了口,哀怨的呢喃。
“去,少來。”我一把推開他,收拾好桌子,換了睡衣準備睡覺。
阿天被我推得退了幾步,居然沒再過來,就那樣倚在窗邊,靜靜的看著我。微微的蹙了眉,眼波流轉,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一般。
他這樣子我反而不習慣,靠在枕頭上看著他,皺了眉問,“怎麼了?”
“沒什麼。”
“那幹嘛呆在那裡發怔?”
“主人的意思是要我過來麼?”下一秒,這狐狸已湊到我跟前來,飛快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吃吃的笑,“是不是沒有我在身邊就很不習慣?就睡不著覺?”
“你還是上那邊待著去吧。”我推開他,伸手熄了燈,翻身睡覺。
他居然真的沒有像往常那樣粘過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他低低的開了口,聲音亦比平日低沉,“抱歉,你明明已說過有隻饕餮了,我就應該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邊的。我卻因為自己一時的好勝心——”他像是嘆了口氣,然後才接道,“不過,絕不會有下一次了。”
我怔了一下,轉過身去,看到他坐在床前的地板上,向我拋了個媚眼,聲音柔得出水,“主人,地上好涼啊,人家可以到床上去睡麼?”
我“呼”的又憤憤的背過身去。之前那些話,還是當作沒聽到比較好。免得到時一心盼著他出現,他又不知窩到哪裡去睡大頭覺了。
這年頭,還是靠自己比較踏實。
第二天一早機車廣告的導演打了電話給我,說廣告的男主角找到了,要我儘快過去,準備開拍。
於是我學校也沒去,直接打電話向高見澤請了假,急急忙忙的趕到片場去。
之前的大叔在門口接到我,直接就把我送到化妝間去,化完了妝出來,看到那個坐在機車上和我打招呼的男生,不由得怔住。
十幾歲的高大男生,頭髮是金色的,有點長,臉是英俊的,笑容如陽光般燦爛,左手搭在機車上,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