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但是手套裡面卻柔軟乾爽,有效地提高了手指關節的靈活性。
那一次菲德因為鍛造兵器的時候不小心燒傷了右手,為了遮擋那處疤痕,吉蒙把這副手套送給了菲德,而且當時還對菲德說:“這副手套雖然是附魔的,但是所有附魔的兵器都是能夠自由控制魔力變化的,”吉蒙把手套戴在手上,用手握住了菲德的胳膊,菲德瞬間感覺到手臂一陣酥麻,整個手部的肌肉都像是混進了水的麵粉一樣,軟綿綿,沉甸甸。但是吉蒙放開了菲德後,又馬上再次抓住了菲德的手臂,這一次接觸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像這副手套是一副最普通不過的手套一樣。“你看,我就能夠自由控制它,不過不是每一件附魔裝備我都能控制,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或許是因為這副手套是我打造的第一副附魔手套吧!”吉蒙得意洋洋地把手套遞給了菲德,但卻從來不向菲德提起如何對兵器附魔。從那一天起,菲德和這副手套形影不離。
“雖然你沒有名字,不像‘黑閃’那樣,但是你卻陪伴了我最長的時間,”菲德背靠著窗臺,用曾經被火燒傷的右手拿著那副手套,靜靜地看著它。
突然他房間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了,雪瑞徑直地向菲德走了過來。
“你們女孩子怎麼都這麼野蠻,就不會先敲一下門嗎?”菲德馬上把手套和曾經燒傷的右手別在了身後,那寡淡的表情多了幾分不滿,但是他認真地看清楚了雪瑞的穿著後,他恨不得也把頭也別在身後。
雪瑞身上只穿著一件最單薄涼快的紗織衣,胸前那若隱若現的胸部輪廓十分清晰,就像是一張白紙蓋在了兩個蘋果上;而她的下身更只是穿著一條貼身短褲,一雙雪白的長腿在蠟燭的映照下顯得比她的白髮還要潔白。
她就這樣迅速地往菲德靠近,菲德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從來沒有和異性有過肌膚之親的他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而雪瑞則停在了菲德的面前,一雙大眼睛直直盯著他看,不過她的雙手卻穿過了菲德腰間的兩側,往菲德的身後探去。雪瑞的上身已經完全貼著菲德的胸膛,這讓菲德的心跳得非常快,他甚至被雪瑞的飽滿的胸部壓得喘不過氣,但是他還是下意識地說出了一句話:“你。。。不如先關上門吧。”
就在這時,雪瑞向後靠去,她的雙手上已經多了幾盆小植物,就是那些放在窗外的小盆栽。但是她的眼睛卻沒有離開菲德說:“關什麼門?!我馬上就要出去了,就是來拿回這些小玩意的!”
菲德閉上眼睛猛地抽了一口氣,再張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雪瑞已經把盆栽用一隻手抱在胸前,而她正在仔細觀察那安靜躺在床上的“黑閃”。
“是我想多了,”菲德漲紅的臉稍稍緩和了過來,他把手套悄悄戴上,向雪瑞走了過來,“那些植物是你的?那麼說這個房間以前是你住的?”
“不是,這個房間一直空著的,不過我覺得這個窗臺的陽光特別好,所以我才把它們放在這裡,”雪瑞回頭看了一眼菲德,又繼續說,“我對你們這些老男人們一點興趣都沒有,除了我的馬刀外,我就對一些標緻的小姑娘感興趣,對了!那天那個小姑娘倒是挺清秀的。”她口裡說的小姑娘肯定就是珂絲。
菲德想到這裡,才回想起珂絲和格瑞夫他們兩個人,不知道他們現在身處何方。雖然自己並不認為那兩個人是自己的朋友,但是畢竟曾經結伴同行,希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