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集團的股價應該不是像現在這樣下跌,而是直接崩盤。如果各位不相信,明天一早我就發記者招待會如何?”
他這麼一說,那些叔叔伯伯們都害怕起來。戰野鷹說的很對,現在戰野鷹是山和會社的核心人物,是他帶領著山和會社走向了正道,也是他帶領著這個集團公司在往前走。若是明天一早,戰野宣佈對山和會社撒手不管,山和集團的股價很可能真的會崩盤。
“戰野,你先別衝動,我們這是在商量解決方法,一切都應該以山和會社的利益為先。”山田說道。
“山田叔叔說的對,我也是這麼想。”戰野說著,鳳眸睨向了秋田君和母親。
秋田洋子眼見所有的叔叔伯伯被戰野鷹安撫,心裡更著急,本來她是不想拿出底牌來的,現在也是沒辦法了。便說:“戰野,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只能是找一個更合適的方法讓山和會社平穩過度,因為你肯定是不能做山和會社的社長的。”
戰野洋子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可難為情了?
謝謝剛要佩服戰野鷹舌戰群雄扭轉乾坤的能力,見這女人低斂著眼眸,隱隱有一絲狡猾的光芒,心裡暗道不好。
“母親,我們當然會找到合適的方法讓山和會社平穩過渡,不過母親有件事,我想當著所有叔叔伯伯的面,向你問個明白。”戰野鷹凝視著這位名義上的母親,眼眸竟然還是帶著溫情的。
相比戰野洋了的故作深情,戰野鷹的表情顯的真誠多了。
“什麼?”戰野洋子心一驚問。
戰野鷹眼眸裡帶著深深的痛苦,然後艱難的說:“我想請母親解釋一下,為什麼派人去刺殺我的律師團隊?”
“戰野,你說什麼??什麼刺殺,我怎麼會這麼做?”戰野洋子身體一僵,下意識的看著向了秋田,秋田臉上倒還平靜,手卻悄悄握了拳頭。
“把人帶進來。”戰野一聲令下,便有屬下帶進來兩個人,這兩個人都已經被打的鼻青腫,眼睛腫的咪在了一起,還在嗯嗯啊啊的哼叫。
“這兩個人都是秋田叔叔的人,秋田叔叔你認識嗎?”戰野看向秋田君,見他突然臉色一變,他滿意的笑了。
“我怎麼會認識?”秋田君結結巴巴的。
“怎麼,你們不認識自己的主人了嗎?”戰野鷹說完,他手下的兩個人踢了那兩人一腳,那兩個哇哇叫,直叫秋田君救命。
“這兩個人都是大阪過來的,秋田叔叔,你仔細認認,真不認識嗎?”戰野鷹問。
秋田沒應,但是旁邊的山田認出來了,他在秋田身邊看過這兩張面也。
“……”秋田君無法否認,旁邊的人也聽出地上的兩個人聲音帶著大阪那邊的腔調,再看秋田的臉色,也就明白了。
“母親,你讓秋田叔叔攻擊我的律師,在他的車下放炸彈,派人去刺殺他們,是為了什麼嗎?母親你這麼做讓我很傷心,難道你希望我永遠坐牢出不來嗎?”戰野鷹痛心的問。
若論演戲,戰野鷹的演戲功底絕對比戰野洋子強,她不是演慈母嗎?他自然要好好演一個被慈母傷害的愛子。
“我……我不知道。”戰野洋子結結巴巴的說。
“戰野,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我們肯定不會傷害你,更希望你能平安出來。”秋田立即說,“是我這兩個下屬自做主張。”
“是嗎?”戰野鷹看秋田君時,眼眸中是滿滿的寒意,這個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秋田叔叔,母親,我這些有些照片,其中一些照片都有些年頭了,希望你們能好好認一認,看看這照片上的兩個人是不是你們?”戰野鷹說完,扔出一疊照片放在旁邊的桌上。
那些照片上面只有兩個人,或摟抱,或親吻,有些照片還非常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