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並沒有真的是放下,我只是對金鐘所做的一切感動。我也決定去相信他,相信他這個一直都對我好的人。
我們倆不知道就這樣擁抱了多久,一點兒也不覺得累。
後來,我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十分想問他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可始終沒問出口,我想我還是該尊重一下他的隱私。
不知道是夜深了還是累了,我就那樣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我依舊在床上躺在,在自己的房間裡。
金鐘早就走了,他總是那麼努力。
當天,我接到了律師的電話,大概的內容是張雅擺在我面前的那份離婚協議是假的,而我父親的遺產應當是屬於我的!這原本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情,可當張雅拿到遺產後所發生的一切,讓我完全高興不起來。
我去見了律師,“為什麼我爸走的時候你不站出來說是假的?”
而眼前的這個律師我也不認識,我記得我父親的專用律師是他的一個至交,而之前那份遺囑是我父親的至交拿出來的,所以我一直深信不疑。
律師笑著扶了扶眼鏡,“當時我有別的事情忙,這才是當時你爸立下的遺囑!”
他從抽屜裡拿出新的一份遺囑,內容跟之前給張雅的那一份大同小異,只是繼承人改成了我!一樣是有我父親的簽名的!
我將遺囑扔了回去,“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那個小律師亮出了自己的律師證,“我當然是你父親的律師!你爸為了防止張雅小姐搶走你的財產,肯定是要私下找律師的,他找的人就是我!”
他說這些的時候毫無底氣,不停地扶著自己的眼鏡,像是有些緊張。
我起身拿起自己的包,“這種事情去法院說,你跟我說這些多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我一提到法院,這個律師就急了,他跟著起來拉著我,“這不是需要你同意嗎?!財產是您的,可不能讓外人拿走喲!”
我這才是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律師,穿著寒酸不說,辦公室也簡陋無比,像是臨時租來的,更重要的是,他的頭髮油膩膩的,像是很久沒洗過,身上還冒著一股酸味。
見我打量他,他顯得更加不自在了,說話的語速都加快了不少,“譚小姐,要不這樣,我們私下約張雅張小姐談談,如果他肯把財產轉讓給您,我們也免得去上法庭,麻煩!”
“是張雅讓你來找我的?”我笑著說道,“張雅現在怎麼這麼缺錢,找個臨時演員也不找專業一點兒的!”
一聽我的話,那“律師”有些慌了,“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我也懶得拆穿,轉身就走。
“律師”還不死心,抱著遺囑追了上來,“你爸辛辛苦苦地給你留下這麼多東西,難道你就要把這些東西拱手讓給一個後媽?!”
若不是這個律師目的性太強,加上我一直都認識我父親的律師,我肯定是會相信他的。
我直接拿過他手裡的遺囑,他喜出望外,我伸手直接撕掉,他徹底急了,“你這是做什麼!”
我笑著將遺囑扔進了垃圾桶,“我不接受這個遺產!”
他氣得鼻子都歪了,可到底不能拿我怎樣。我往外面走,卻在門口被張雅給堵住了。
“譚曉菲,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她很瘋狂地對著我吼道。
我心裡一驚,唯一的出口被張雅堵住,身後這個律師又明顯是她的人,她若是瘋起來,我怕是招架不住。
“篡改遺囑是犯法的,還模仿我父親的簽名,張雅,如果我是你,我會躲起來。”我看著張雅,我試圖用法律來壓制她。
她笑了起來,“躲起來?我現在身上被你爸害得欠了那麼多賬,我只有找你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