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擁有了大唐女人的膚白細嫩,波斯女人的妖嬈似水,蠻夷的異域風情。”
說著,這中年男人伏在李牧耳邊,小聲道:“這極品的倭島女人,更是集大成者,簡直可以讓一個男人死在這些女人身上。”
說完,還嘿嘿的笑了一聲。
而李牧卻沒有任何反應,他的心中一直縈繞著一句話。
倭島女人經過幾十年的教化,血脈的馴化。
少頃。
李牧對這個中年男人說道:“老哥,極品的倭島女人,小弟可以答應你,不過,老哥也是知道的,小弟在海外十幾年,對大唐有些不太瞭解,還望老哥能夠解惑。”
這中年男人一聽有戲,立馬拍著胸脯說道:“兄弟你說,只要某知道的,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牧笑道:“那好,小弟就是想問一下,大唐的當今是哪一位,年號是什麼,江山王又是哪一位?”
問題一處,讓這中年男人一愣,疑惑的打量了一下李牧,不解的說道:“兄弟,當今的名諱某可不敢說,年號倒是可以說,現在是開元二十九年。。。。。。”
“至於江山王,兄弟不是在倭島一帶闖蕩嗎?難道連江山王都不知道,要知道,倭島可是江山王的產業,所有想要在倭島發財的,都要在江山王的管轄下行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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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聽到關於江山王的傳說,李牧苦笑道:“這個,小弟確實知道的不是太詳細,不知仁兄可否告知一二?”
這中年男人見李牧不像是說謊的,便笑道:“那可是巧了,今天這酒樓裡來了說書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說江山王的事蹟,這不有些人想要聽,正和說書先生掰扯呢,要是說的話,兄弟一聽,便會對江山王瞭解了。”
言罷,這中年男人指向大堂前方的臺子上的說書生。
而那個說書生,此時,也正要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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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客官,說書生應貴酒樓之邀,借寶地說書,全賴各位食客,掌櫃的給口飯吃,說書生在這裡行禮了。”
言罷,這說書生對著樓上,樓下鞠躬行禮,算是做了開場。
這時,大堂裡的食客卻叫起來。
“說書的,說說,今天要說什麼?要不再說一段江山王的故事,這故事某可是百聽不厭,做男兒,就應該像江山王那樣。”
“對,說江山王的故事。”
“江山王。”
放眼望去,想聽江山王的,大多數都是一些年輕的大唐人,正是熱血氣盛的時候,身體裡有著一股子蠻牛勁。
只有那些看上去上了年歲的,也許是聽多了江山王的故事,並沒有跟著起鬨。
卻也一臉笑意的看著周圍起鬨的年輕人,宛若想到他們當年的年輕的場景,也是如這般模樣。
狂熱,崇拜。
江山王確實值得這些大唐的年輕人去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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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見到大堂內的年輕食客起鬨的樣子,不解的對身邊的中年男人問道:“老哥,這江山王在年輕人的心中地位如此之高?”
中年男人笑道:“兄弟,要不是某上了歲數,恐怕比這些年輕人還要鬧的兇,要知道,江山王與大唐有功,與百姓有恩,就算是咱們這些行商的,那也是得了不少江山王的恩惠的。”
李牧聞言,輕聲道:“這樣,某倒是更感興趣了,就是不知道這說書生會不會說江山王的事蹟,就怕他不說啊。”
中年男人點頭道:“放心,這說書生到最後還是會說的,因為說江山王的故事,得的賞錢是最多的。”
“這說書生只不過是在熱場,吊人胃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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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