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個婢女,竟敢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喝令一個說書生,還讓這大堂內的人閉嘴?”
“就沒有人管管?或者說,這婢女就不怕有人收拾她這個小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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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這中年男人聽到李牧的話,一笑,指著漂亮女婢消失的二樓樓梯口。
“老弟,剛剛說話的是個婢女,你知不知道,這婢女口中的掌櫃的是誰?”
李牧回神看了一下同桌的中年男人,笑道:“還能是什麼,不是主人,就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的,那婢女不是說了嗎,我家掌櫃的。”
中年男人搖搖頭,說道:“並不是,老弟,這婢女口中的掌櫃並不是這家酒樓的掌櫃,這家酒樓的掌櫃是個男的,他也沒有這麼大的福氣,成為那婢女口中的掌櫃的。”
“而那婢女口中的掌櫃,其實,也只是一個婢女。”
李牧聽後,露出一副好奇道:“哦,老哥,這是怎麼回事。”
中年男人來了精神,看了看周圍的食客,鄰桌的客人,才俯身到李牧的跟前,小聲的解惑道。
“老弟,剛才某如果聽的不錯的話,這婢女應該是江山王府裡的女婢,這婢女口中的掌櫃的,那應該就是這長安城的牧豐商號的掌櫃了。”
“據某所知,牧豐商號的掌櫃也是個女的,聽說是江山王府上的金釵女婢,專職負責長安城的牧豐商號大小適宜。”
說著,中年男人指了一下李牧與自己。
“咱們這些人,只要是在長安城做買賣,就逃不過這位掌櫃的手心範圍去。”
“所以,這大堂內的人才會在這個婢女開口後,安靜下來,因為,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來長安城做買賣的,哪有不敢不聽牧豐商號長安城掌櫃的話的。”
“要是不聽,不要說長安城了,恐怕,整個大唐都沒有人會跟其做生意了。”
“咱這海外的也一樣,牧豐商號也是能左右的了的,人家,可是和泉州水師是一家。”
“所以說,老弟,你要是想在長安城做你那買賣,最好將眼睛放亮一些,不要因為人家只是個婢女,就輕看了,那樣會出事的。”
“這江山王府在外面管事的,主事的,不管是大掌櫃,掌櫃,可都是女婢,根本就沒有一個主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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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中年男人的解惑,李牧好像有些想明白了,卻也有些想不通,不過,也不耽誤他接著瞭解。
瞭解他離開後,大唐的所有變化。
“小弟真是謝過老哥了,要不是有老哥在,小弟還不知在這長安城內栽多少跟頭,得罪多少人呢。”
“小弟先乾為敬。”
說著,李牧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中年男人端起酒杯,笑道:“老弟說笑了,在家靠親戚,出門靠朋友,到時候,老弟只要賣某幾個極品的倭島女婢,老哥就謝謝了。”
話音落下,也跟著喝下了杯中酒。
李牧聽到這中年男人還惦記著極品的倭島女人,連忙笑道:“老哥,那是自然,小弟答應的事情,自然會辦到。”
幾杯酒下肚,這中年男人有些話多起來,將一隻胳膊搭在李牧的肩頭,小聲的笑道。
“老弟,某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李牧傾耳道:“哦,老哥說。”
中年男人嘿笑道:“老弟,你可知道,這江山王府裡的美妙?這江山王府裡可以說是美女如雲,就算是做菜的廚子,那也是美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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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笑道:“那這江山王豈不是享福了?”
“嘿嘿。。。。。”
這中年男人停頓了一下,小聲道:“並不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