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大房一家和他們沒有任何瓜葛。”
少女眉目熾豔,眼神黑亮,瀲進滿天秋色,站在那裡,奪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眾人自然是支援。
“趕出去。”
“趕出去。”
……
顧北淵和皇后娘娘到時,看到的便是這副畫面。
少女不卑不亢,運籌帷幄,拽地的石榴紅裙子耀目。
她盈盈而站,錚錚傲骨,眉間那火紅的花鈿給她添了一份獨有的風華和傲色。
顧北淵竟然一瞬間看得痴了。
她這樣張揚的性子,美得驚心動魄,和之前只會低頭跟在他身後的那個小姑娘截然不同。
他在路上時,嚴羽已經將事情告知於他,原來真有人苛待她,她打崔氏他們也是有原因的,他錯怪了她。
當初他還咄咄逼人的質問她,為何不知孝道,那麼任性要打養她大的嬸嬸和祖母,她當時辯解了,可他還覺得是她犟,沒信她。
原來一直以來自己都在錯怪她。
他不禁又想起那日說要給她買及笄禮遇到戴了人皮面具的夜溟,當初一個陌生人都看得那麼清楚,可一個愛慕他十多年的姑娘,他卻不信她。
顧北淵看著此刻張揚的蘇眠,那顆沉寂的心不可抑制的跳得熱烈而澎湃,同時有懊惱充斥心間。
皇后娘娘一來便開口,“還不將這些人全部押下去受審,別破壞了眠姐兒今日的及笄禮,眠姐的爹爹是為護當今皇上受的傷,這些惡毒之人竟然還想算計她爹拿命掙下的爵位,當真是豈有此理!還有將崔氏這些年苛待眠姐的罪名一併加上發落,下毒謀害良將之後,其罪當誅!”
皇后娘娘都發話了,那些官兵自然畢恭畢敬遵命,他們辦案至今就沒見過這麼惡毒的嬸孃。
眾人見到太子和皇后,都俯身行禮,“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太子殿下千歲千千歲。”
太子那雙桃花眼裡翻騰著灼色,緊緊攝在蘇眠身上,蘇眠也微俯身,給兩人見禮。
太子一句免禮,想要伸手去扶蘇眠,蘇眠卻是巧妙的避開,顧北淵手僵在半空。
這才從蘇眠身上移開目光。
蘇耀見到太子當即跪到跟前,臉上脾涕眼淚縱橫,要去拉太子袍角,“太子殿下,臣冤枉啊,都是蘇眠信口雌黃,我們養她那麼大,她這是誣陷。”
蘇眠呵一聲,朝月半邊招手,月半邊將錄音筆遞到蘇眠手上。
蘇眠毫不客氣將錄音再放一遍。
顧北淵死死盯著蘇眠手上的錄音筆,月半邊亦是被驚到,就連躲在暗處的黑獄都虎眸一眯。
實在這東西匪夷所思,竟然能將人當時說話的聲音刻下來,事後再回放。
即便想要抵賴也不行了。
都聽得出來這是蘇耀和崔氏的聲音,兩人在房間裡說著給蘇庭下藥時間長達十年之久,要不是蘇眠發現,兩個月後,蘇庭便會悄無聲息的死去。
查不出死因。
蘇眠冷笑,“證據在這裡,蘇耀你還想抵賴嗎?妄我之前信任你們,真心把你們當親人看待,你們卻要害死大哥,還要毀了我!”
恰在這時,府裡的護衛長王威也將那丫鬟交代藏著的慢性毒藥在崔氏房間搜了出來。
崔氏才反應過來,“是那丫頭血口噴人,全是那丫頭乾的,不關我的事。”
蘇眠救了那丫鬟的家人,丫鬟立馬反駁,“就是崔氏和蘇耀指使我做的,就是他們不要良心,毒害將門之後。”
太子捏捏眉心,那錄音筆還在放著兩人密謀害人的話。
當他聽到蘇雪三母女的對話,本打算今日也給他下媚藥。
中藥以後將責任都推到蘇眠身上,從而引起他對蘇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