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過於興奮,夜尤拎著那條小蛇將它按在桌子上,指腹輕輕撫摸那條蛇的後背,笑容詭譎又興奮,“烈胭脂,你和赤胭脂的主人出現了呢,你是不是和孤一樣的興奮?嘖,夜溟要死了呢,一旦赤胭脂從他體內脫離,它會帶走他身上全部的血液。夜溟,還不是孤的手下敗將?”
夜尤斜斜躺在靠椅上,已經開始幻想著胭脂醉徹底臣服於他時,他所向披靡,一統天下,成為天下霸主的場面。
他喚來陳栩,“五皇子的下落查到沒有?”
陳栩跪地稟告,“屬下無能,追到元國境內,便沒了五皇子和夜溟身邊夜影衛的訊息,我們的人在元國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沒能找到五皇子夜洵。”
果然,再次得到夜洵無影無蹤的訊息,夜尤眼神變得陰險起來,“夜溟的舊部有那麼厲害麼?就一個五皇子竟然廢那麼多時間都沒找到?人若在元國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他們還能長了翅膀不成嗎?抓緊時間找,見到了便就地誅殺了。”
陳栩低頭不語,抓不到人,他不能狡辯。
陳栩想到剛剛得到的訊息,趕忙稟告,“坊間不知道哪裡來的傳言,說太子殿下控制了皇上,想要弒父殺位,傳言越傳越兇,已經到了不受控制的趨勢,還有傳言說楊側妃跟了太子殿下,是在與殿下虛與委蛇在替夜溟周旋,更有說夜溟舊部現在全部聽五皇子號召,隨時可能到妖澗墓將前太子夜溟救出來,更有甚說,現在的軍隊以及將軍裡面有夜溟的心腹。”
夜尤越聽,表情越是猙獰 。
“你說楊妙楊側妃還心悅夜溟?”
陳栩的頭越來越低,“是坊間傳言在傳。”
“誰傳的?當時坊間傳言不是在傳楊妙心悅孤嗎?還有說軍內有夜溟舊部並非空穴來風,至於夜溟,孤就是要他的女人,就是要玩弄他於股掌之間,他能奈孤何?一個手下拜將,自己的太子妃護不住、舊部護不住、胞弟護不住,他有什麼資格和孤比?孤就要睡他的女人,殺他的胞弟和父皇,再弄死他,他能耐孤何?”
確實不能,可是夜溟的舊部和夜影衛遍佈元國,且神通廣大,這樣的傳言又很可能是夜溟放出的。
“據屬下所知前太子夜溟似乎從未喜歡過楊妙,當初夜溟也只是被賜婚而已,從未見過那個明若皎月、巍峨峻整的男子眼神在任何一位姑娘身上停留過,倒是楊側妃當時一門心思撲在夜溟身上,若是像殿下所說,赤胭脂認主,則說明,夜溟必定接觸或者見過那位仙姿佚貌,容貌絕倫的奇女子,以夜溟疏朗俊逸的外表,很難不讓那位女子動心。”
誰不知道前太子夜溟那張出色的臉曾惹得夜國集市萬人空巷,只為一睹天顏。
夜尤又沉了臉,“你的意思是,孤難道比不過他?他長得再英俊不凡,再優秀有何用,還不是孤的手下敗將?且楊妙,自幼便是心悅孤!”
陳栩頭都低得觸碰到地,不敢吱聲了,其實當時夜溟是自願投的妖澗墓,不知為何,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他總覺得事情並未有那麼簡單。
夜溟的夜影衛很厲害,他也有謀略有手段、有魄力,若是真正的和夜尤正面交鋒,夜尤絕對不是對手。
論心狠手辣,夜尤雖然讓人望而生畏,夜溟更是讓人聞風喪膽。
他總覺得夜溟甘願自投妖澗墓,是在韜光養晦,或者真想揭開殭屍影、妖澗墓和胭脂的秘密。
他曾冒死晉言,可夜尤從未聽過。
夜尤又開了口,“夜溟中了殭屍影,又長期藏在妖澗墓下,不見陽光,現在必定醜得像鬼,即便赤胭脂和烈胭脂的主子出現,但凡是一個正常一點的姑娘,見到他那副和殭屍一樣的醜陋模樣,也是絕對不會喜歡上他,這點大可放心。”
陳栩只得沉默幾息,才開口,“屬下立馬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