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對多了一條出來的神蛇,懵了一瞬,想到夜溟跟她說的胭脂醉有一對,難不成赤胭脂認主了,另一隻烈胭脂也來了?
兩小隻都萌萌噠歪著頭看蘇眠,蘇眠心情頗好,將它們放在桌上,自己則雙手放在桌子上墊著將下巴磕在上面,“小赤,小烈?”
兩小隻眨巴一下眼睛,點點頭。
“小烈,你從夜尤那裡投奔你媳婦來的?”
那條雄蛇忙拿頭蹭了一下小赤,眼底愛意氾濫,深情無限,再次點頭。
蘇眠莫名其妙吃了一頓狗糧,忙提醒,“別在我面前秀恩愛,唉,單身狗傷不起。”
說完蘇眠拿手指輕輕點了點兩小隻,想起讓赤胭脂認主時,小赤喝了她的血的,這兩三個月一直在睡覺,也沒起來找吃的,她她記得夜溟說過,它喜歡吸人血的。
她問烈胭脂,“我是不是也要給你吸一滴血,然後你和小赤一樣耐餓兩三個月?小赤,你只嗦了我一滴血,能頂到今天,難道只要我一小滴血,就能養你們?”
兩小隻乖巧的點點頭,表示嚴重同意。
那也挺好養的,“那咱們以後說好了,不能去吸別人的血,跟我吃一樣的,我隔兩三個月給你們喂一滴血可是好?”
兩小隻再次點頭,只有它們漂亮的主人血是香的,其他人的,它們嫌棄呢。
要不是被逼無奈,誰稀罕吃別人的血?
蘇眠當即拿出銀針紮了手指擠出一滴血給烈胭脂,自此,兩小隻成為她的寵物,並時時護著它們的主人。
夜溟比蘇眠晚兩天到永州,他到之後一直待在永州。
一到永州便著急的想見蘇眠,只不過他給生生忍住了,他決定好好養身子,下次再看到她時,是以之前的樣貌。
他只能遠遠的,偷偷的看一眼。
看到她溫柔的對待他的五弟,把夜洵當自己的親弟弟,看到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袋又一袋他從未見過的東西,讓衛影去打聽,衛影打聽了個大概,那東西叫水泥。
還看到她憑空拿出來許多他沒見過的東西,就是鋼筋那些的。
月半邊,衛影和夜洵的驚訝程度不亞於夜溟,他們問蘇眠,蘇眠倒是坦蕩,半開玩笑,“我有一個神秘貯藏間,裡面都是寶物。”
夜溟看著她每日去水患現場,指導百姓們挖溝渠,引流洪水,然後指導他們修堤壩。
三個月時間,每日不眠不休輪崗,全永州百姓全部參與,那條堤壩建好。
他去看過,用的是他從未見過的材料,堤壩異常結實,是再大的洪水都衝不垮的那種。
也就是說,有了這樣的堤壩,若是全國都按這種標準來修,再不會有洪澇災害。
夜溟眼底的笑意和柔情越發的濃烈,她看過她在現場督工的場景。
她整個人很認真,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他在旁的女子身上看不到的獨特魅力和神采。
引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和了解。
她永遠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他總能一眼就在人群中將她辨別出來。
夜溟見到了宋宴,雪獅骨和雪玉蟾蜍並未找到,當宋宴看到夜溟時,夜溟身體已經調得蠻好,臉上的肉又長了一些,且面色紅潤,氣色很好。
當他把脈並得知赤胭脂被從夜溟身體取出且認主,殭屍影被一個姑娘拿藥替夜溟壓下時,宋宴忙激動的問夜溟是何處的奇女子有如此能耐?
夜溟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眼角眉梢在提到蘇眠時有著驕傲的神色,“是救我和五弟的姑娘,是元國護國公府的五小姐,蘇眠。”
宋宴手還搭在夜溟的脈上,一向沉穩的他此刻也難免激動,“你是說她不但幫你取出赤胭脂,還是讓胭脂醉認主的姑娘,然後幫你壓下了殭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