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都在打算等下要將面前這對男女揍一頓解氣了,逛個集市也能撞見下頭男,真的晦氣。
夜尤瞧著她手裡的兩萬兩銀子,她有相公?且出來逛個集市就是兩萬兩?
誰有那麼大手筆?
可那又如何,他夜尤是太子,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包括女人,即便她成婚了,他照樣能搶。
只要他下一道旨意,這雲鬢酥腰的女人照樣得抬進東宮給他塌上伺候。
現在這麼潑辣,到時候床上照樣給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楊妙眸子晃了神。
正妻?
只見一面,夜尤他就想讓眼前女子當太子妃?
她楊妙謀劃了那麼多年,只是想當太子妃,到頭來付出一切卻依然是個妾,這讓楊妙覺得自己受到了刺激。
楊妙狠狠剜一眼蘇眠,忽然衝上去,要撓蘇眠的臉,“你這狐狸精,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男人,我撓花你的臉。”
楊妙這些年為了當太子妃可是憋了太久了,感覺憋瘋了,沒氣撒,平日在東宮,夜尤的女人實在是多,她不是太子妃,那些女人和她平起平坐,沒少針對她。
明明之前她也是端莊大氣的名門淑女,明明她不屑於用皮相爭寵,可她愛的男人一次又一次踐踏她凌辱她。
她撲上來很急,蘇眠嚇了一跳,好在反應快,出於自保,抬腳就朝楊妙踹過去,用了狠勁。
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這麼蠢。
那麼冷的天穿那麼暴露,就為討好一個把自己當妾的狗男人?
腦子有包。
怪不得過得那麼慘。
還想打她?她惹到她了嗎?那麼狂躁?
她諷刺道,“就你男人這樣的,長得又矮又難看,你姐姐我看不上,媽的,渣男一個,噁心人,只有你這種神經病腦子長包的女人才會愛上這種劣質的狗男人 ,你們倆真是絕配,歪瓜配裂棗,還有,有本事拴牢你家的狗,別讓他出來亂看。”
楊妙被踹翻在地,蜷縮著呻吟。
她竟然敢還手?
她敢罵太子是狗?
她要再站起來朝蘇眠撲過來時,蘇眠利落給了第二腳,“本來長得挺好的,瞧瞧你自己穿成什麼樣了,你還不如干脆什麼都別穿呢,好好一個姑娘家穿得像青樓裡面的妓女一樣,怪不得去給人當妾,就你這種貨色,永遠當不了正妻。”
第二腳蘇眠並沒有控制力道。
還是那句話,她不惹事也不怕事。
誰來惹她,幹就完事,反正她不是好欺負的。
楊妙身邊的丫鬟,看到楊妙被踹,要上前,被夜尤擺手制止。
楊妙氣急,原本嫵媚的臉上全是猙獰,“你敢踹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楊丞相之女。”
楊妙沒想到蘇眠能真的踹她,她何時受到過如此屈辱?
蘇眠呵一聲,極盡嘲諷,“喲,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自報家門,還丞相之女,想來這丞相也不是什麼好人。”
蘇眠稍想了一下,“楊丞相一家不就是吃裡扒外陷害夜溟太子的人嗎?如此忘恩負義,支援那啥東西也不是、草菅人命、苛待百姓的夜尤,當真是人品有問題,知道夜城有多少百姓支援夜溟太子嗎?這樣自報家門也不怕在集市上被打,你們楊丞相家早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了,你自己倒是不要臉,覺得挺驕傲?”
還多虧月半邊當時跟她說了那麼個事。
自從楊丞相倒戈,確實也是如過街老鼠,百姓嫌棄得很。
聽到這話,不僅楊妙啞口無言,夜尤面色也陰邪下來。
她提到夜溟!她崇拜夜溟,話裡話外嫌棄自己。
掌櫃的扯了扯蘇眠的衣袖朝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