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溟的大軍從四面包抄而來。
夜尤剩下的人也轉頭看去,那奔騰聲氣勢如虹,明顯人數比他們多,且從四面包抄他們而來,已經將整個山頭都包圍了。
退無可退,無論如何都是一個死。
有夜溟的人混進夜尤的軍隊,見此情況立馬丟盔棄甲,高喊,“我等願歸順於夜溟太子麾下。”
這是夜溟的安排和計劃。
派自己的人混進敵方軍隊,專門策反和攻心。
二十萬大軍,能招安了為他所用,以後也能保家衛國,守一方疆土。
起初只是一個人的聲音。
下面有議論聲。
“夜溟太子有這樣厲害的神器,我征戰多年,從未見過,以後他憑藉此物統一天下也未可知,今日再拼就是個死。”
“對啊,想當初我們不就是因為被夜尤抓住家人威脅才跟著他的嗎?他作惡多端,我們再反抗豈不是助紂為虐?現如今夜溟太子救了我們家人,他就是我們恩人。”
“夜溟太子之前本就是我們瞻仰的存在,現在是個機會啊。”
“是啊,就因為我跟了夜尤我夜城的家人都不理我了…”
又一聲,“我願意歸順夜溟太子殿下。”
一聲又一聲。
最後竟然幾乎所有人丟掉手裡的刀和長矛,下馬,跪下,朝夜溟俯首稱臣,“全部願意歸順太子殿下。”
夜溟絳紅色的錦旗高懸,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整座山的樹枝都抽出綠色的枝椏和樹葉。
春意盎然。
勃勃生機。
陽光明媚且溫暖。
春天來了。
跪拜計程車兵看著端坐馬上那個桀驁矜貴的男人。
他眼神睥睨,容顏絕倫,狹長的眸子裡沉澱歲月洗禮之後的沉穩,幽沉沉,讓人無端忌憚,是天生的王者。
他們甘願俯首稱臣。
跟著明君才是出路,夜尤只不過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就這樣,夜溟策馬將蘇眠送回了忠義侯府,站在府門前,夜溟想看著她進府。
蘇眠提著裙襬上臺階,然後回頭,“殿下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別受傷,別忘記了,你答應過我,要陪我去一趟妖澗古墓的。”
夜溟一襲玄色大氅端坐馬上,雙手環胸,慵懶又隨意,發上的玉冠在陽光下發著光,他橫刀馬前,束著的發被風吹得飄起。
他輪廓在陽光下越發顯得英姿朗朗。
他修長緊實的腿被黑色馬靴包裹,緊緊壓著馬腹,見蘇眠回頭,他朝蘇眠看過去。
她微揚著臉,看他。
“阿眠這是在關心我?”
也算吧,畢竟不是還要一起去妖澗古墓嗎?
蘇眠沒否認,微微揚了下巴,“反正殿下的命是我救的,就得惜命,千萬別受傷。”
難得見她霸道一面,夜溟受用得很,“有阿眠在,我自然不會讓自己受傷,免得阿眠擔心,答應阿眠的事情,我一定做到,皇宮事情還多,阿眠等我。”
蘇眠這才放心下來,朝他揮了揮手。
“阿眠這次立了大功,斬殺夜尤首功,回去好好想想想要什麼賞賜,我都答應。”
蘇眠再次回了頭。
晴天和古代的房屋在他身後鋪展,他眉目朗朗,狹長的眸子染上中午太陽的光亮和暖色,深深看著她。
她嗯一聲,“殿下別受傷就行,其他賞賜再說。”
見她緋色身影進了府門,夜溟才放下手,策馬離開。
他親自帶著人殺進了皇宮。
也有夜尤親自培養的暗衛和心腹。
夜溟命令將夜尤人頭懸於城門,並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