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全部幹趴下,小赤和小烈又恢復成原型,兩小隻可可愛愛奔向蘇眠。
蘇眠第一次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這兩小隻感覺是自己白撿來的,可是竟然這麼忠心保護自己,蘇眠很是感動。
“以後姐姐一定要好好疼你們,把你們養得又胖又白。”
蘇眠揉了一下它們的頭,想起自己是好久沒喂她們了,她拿出銀針,給每隻餵了一滴血。
兩小隻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又蹭了蹭蘇眠的手。
蘇眠看向那些倒地的殺手,臉色並不好,她看了一下方位,然後拍了一下赤胭脂,“可愛的小赤,你曾經寄宿在冷溟體內,能不能找到他,給他送封信?”
小赤頭朝她點了三下。
蘇眠見它憨態可掬,笑了,“那你等一下幫我給冷溟送信,在夜國我也只認識他,只有他能救琬姐姐和清姐姐了。”
蘇眠想到了寧祁和寧昭從中午進宮到晚上都沒回來,覺得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蘇眠快速的給冷溟寫好信,讓小赤去送。
然後她下了馬車,發現馬車跑在荒山野嶺,也不知道寧清和寧琬被抓去哪裡。
她找一個地方坐下來,想到了空間。
她閉眼,默唸寧清和寧琬所在的地方。
空間首先將她帶到了一處別莊,是關寧琬的地方,
因為是晚上,離夜城很遠,此處隱蔽,所以燈火通明。
蘇眠隱在一顆大石頭後面,聽到看護的兩個殺手聊天。
兩人都拿著劍,站在一間房子外,其中一個很謹慎,四處仔細的看,“小心點,太子殿下要拿忠義侯府的四姑娘和六姑娘逼祁將軍臣服呢。”
另一個接話,“這六姑娘還挺好看。”
“忠義侯府的姑娘你就不要肖想了,就寧祁那個性子,要是他妹子出了什麼事情,以後定會秋後算賬,他的手段僅次於夜溟太子,毒辣得很。”
……
蘇眠仔細觀察地形和守衛人數,隨後蒙面,拿出槍和煙霧彈還有迷藥。
衛七得了夜溟的信立馬寫信給夜尤,那封信寫得是威脅性滿滿。
只有一個意思,要是三個姑娘少了一根汗毛,夜尤會死無葬身之地。
夜溟整個人都是慌的亂的,站在院子裡那棵灼豔的梅花下,臉色陰鷙,像一尊雕塑。
每隔一刻鐘,便會問衛七,夜尤回信沒有?
每當衛七回答還沒有,夜溟的臉色就沉一分。
直到衛影跑回來稟告,“殿下,寧昭和寧祁果然沒有回忠義侯府,被夜尤扣在了宮中。”
最壞的結果被預料,夜溟眸子的霜色能將整條河懸冰,“派出去的夜影衛呢,有沒有什麼訊息?”
“暫時沒有。”
那晚上罕見有月亮。
半圓的月清冷的懸在頭頂,清凌凌的月色踱在男人陰鷙且峰巒有致的面上,顯得霜色更甚,涼意更寒。
“夜尤在夜城的別莊不就那幾個,為何沒有訊息?他還能將人藏到天上嗎?”
衛七和衛影低頭,全搜過了,沒人。
夜溟眸色晦暗幽冷,聲音也透著凜寒的狠勁,“若等下還找不到人,直接發調軍令,攻城、破城,我要夜尤的項上人頭。”
衛七和衛影倒吸一口涼氣,這殿下動真格了。
隨後想到什麼,夜溟眸子一亮,“夜尤是不是有一處別莊在西山?”
衛七回到,“嗯,這座別莊葬著他的母妃,很少有人知道,每年清明和七月,他都會去小住幾日。”
夜溟捻著手上的梅花瓣,盯著月色倒影下他孤寂的影子,“阿眠一定被他藏在那裡,隨孤去救人。”
那處別莊,夜尤自以為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