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說?孤怎麼怕阿眠?”
蘇眠沒說話,就眼神亮亮的看夜溟。
“阿眠今晚上就住在東宮吧,就住芳華殿,上次住過的。”
殿裡暖和,蘇眠將鵝黃色的披風脫下,露出裡面白色的交領短襖,沒有披風遮擋,身姿玲瓏盡顯。
“行,殿下不是說接我進宮學禮儀嗎?正好我也不太懂,是要學學。”
見蘇眠答應,太子頓時心裡像灌了蜜,“那只是我給外祖父找的說辭,以後東宮只有阿眠一個女主人,不需要學什麼規矩和禮儀,阿眠開心就好。”
“啊?那不好吧。”蘇眠沒想到太子能縱容她到這個地步,“殿下那麼明目張膽的偏愛,會讓天下人笑話的。”
夜溟站起來,將窗戶半掩,“不會,他們不敢。”
這時候福滿公公也將暖手爐拿過來了,蘇眠接過來,喚太子,“殿下過來。”
“嗯?”
“過來暖手,你手剛剛那麼冷。”
“我不冷,阿眠暖吧,小姑娘不能著涼。”
蘇眠見太子還在關窗,也站起來,走到他身後,“殿下不來,我來了,轉過身,手伸出來。”
窗戶半掩,有雪花飄進來。
夜溟站在窗前,轉過身,後背堵住了風口,蘇眠走到他身前,牽起他的手,將暖手爐放在他手上,“天氣那麼冷,殿下還是把手暖著,別再染了風寒。”
夜溟左手拿著暖手爐,右手順勢環過蘇眠的腰,將人擁在懷裡,“只要阿眠在身邊,我不會得風寒。”
夜溟倚靠著窗。
蘇眠順勢靠在他懷裡。
手旁的梅花灼灼,室內溫度宜人,窗外大雪紛飛,夜溟將暖手爐放在桌子上,改成雙手將人攬住。
雙手扣住她的腰,使兩人貼近。
直到他一低頭就能看到蘇眠的眉眼,太子伸手描摹蘇眠遠山黛眉,開始一寸寸看著她的臉。
他指腹帶著些涼意,撫在蘇眠的腮邊。
“快三個月了吧阿眠?”
蘇眠只覺得他指腹帶著火,一路蜿蜒而下,引得她脊柱升起酥意,“嗯?什麼三個月?”
最後夜溟指腹停在她的唇邊,“我們快三個月沒見了吧?”
“不是每天都影片?”
“那怎麼一樣,我每天都在患得患失,害怕那所謂的網路忽然沒了,我再也聯絡不上阿眠。”
夜溟指腹描摹了一遍她的唇形。
就那樣斂眸看著她。
他們幾乎相擁著抱在一起,蘇眠身上很快沾上太子身上的暖意。
蘇眠知道這種不可掌控的忽然消失對夜溟來說有多崩潰,她主動說出來,“以後不會了,殿下,以後我去哪都帶上殿下。”
“阿眠可不能騙我。”
“不會。”
“過兩天我帶殿下去我的世界看看。”
氣氛莫名和諧。
蘇眠感覺腰上太子的手在慢慢的收緊,他手上的溫度也異常的灼人,他此刻看她的眼神暗含情愫。
是她望不見底的深情。
太子慢慢的俯下身,眼看著就能親到那粉嫩嬌嘟嘟的紅唇,蘇眠的長睫也覆下來,因為莫名的緊張,顫動著撲閃著,連呼吸都亂了頻率。
“殿下,晚膳好了。”
就在太子快要將懷裡的蘇眠親到時,福滿公公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屋子的曖昧。
福滿公公稟告了以後才抬頭一看。
這一抬頭就遇到了太子朝他看過來涼涼的眼神。
福滿公公看到太子摟著阿眠姑娘,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太子好像要親阿眠姑娘來著。
福滿公公拍了一下自己額頭,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