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起來,“很好,一覺睡到現在。”
“行,那我們收拾一下,去吃個早餐,然後等到十點鐘去理髮店給你弄髮型?”
“好。”
蘇眠先爬起來,穿上拖鞋,見太子還坐著一直看她,也沒有要動的意思,她喊他,“殿下?”
“嗯?”
他領口還敞著,睡衣釦子昨晚上被蘇眠解開兩顆,隱隱可見裡面肌肉,他靠著床頭,很慵懶的模樣,聽蘇眠喊他,他看過來。
蘇眠看到他領口敞開的領子,五個手指蜷起,按在床上,鋪好的軟墊跟著陷下去,有五個她的指印。
太子的衣服釦子可是她解的。
想起今天早上醒來時自己手還按在他心口處,這個時候想起來,好像手掌心的觸感和餘溫還在,蘇眠心虛的移開眼睛。
太子注意到她視線,斂眸,看到自己敞開的領口,他眸子微不可察的動了動,“怎麼昨晚感覺有東西壓在我心口處?”說完夜溟抬手,慢條斯理的用他那雙骨節分明好看的手將那散開的扣子扣上。
“而且,我領口還是敞開的?”
此刻心虛的罪魁禍首蘇眠緊張的嚥了口口水直接否認,“不是我,我一醒來還睡在自己被子裡的。”
太子看過來,漆黑眸子映進從沒拉牢的窗簾擠進來晨曦的光,微亮,他點頭,“嗯,剛剛說了,阿眠睡覺很老實,肯定不是阿眠,要是的話,也是我睡覺時可能覺得熱,自己解開的。”
蘇眠:………
“殿下肯定是做夢了。”
蘇眠覺得空氣有些悶,她強裝鎮定的看太子,“嗯,殿下一定是做夢了,可能被子太暖,這衣服釦子也就是殿下自己解開的。”
太子:……
小姑娘撇得乾乾淨淨。
佔完便宜就不想承認了?
不過他很配合,阿眠要演戲,他得陪她演,不然他要是說他衣服就是被她扒拉開的,她鑽進了他的被子,摟著他睡了一晚上,還對他上下其手,以小姑娘臉皮薄的程度,她可能會急得哭。
太子還是慵懶的模樣,將第二顆釦子扣好,他又漫不經心的嗯一聲,“我確實做夢了。”
蘇眠再次鬆口氣。
“那我們起來,跟我去刷牙,昨晚上不是給殿下買了牙刷?殿下沒用過的。”
古代漱口叫淨口,沒牙刷。
這話說完,蘇眠轉身去到窗邊,踮起腳尖拉了窗簾,陽光灑進來,“今天天氣挺好啊。”
剛起來,蘇眠昨晚上調的那個高馬尾早就被她不老實的睡姿蓐亂,她對著陽光伸了個懶腰,陽光就籠罩在她身上,她美好得讓夜溟移不開眼睛。
夜溟掀開被子,下了床,來到蘇眠身後。
城市也跟著甦醒,從窗戶看下去,小區下面已經有老人在晨練,還有提著菜的。
夜溟側臉看了下蘇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