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形容消瘦,往日無可挑剔的輪廓只剩皮包骨頭,眸子裡盛著深沉的絕望和悲涼,禁錮著她,帶著可憐兮兮和祈求,他說,“阿眠,別不要我。”
然後他伸手一拉,將她鎖進他的懷中,大掌帶著灼熱按在她的腰間,越收越緊,她整個人狠狠撞進他的胸膛,他眼尾那抹深褶稍向下。
他看著她。
眸子裡墨色翻滾咆哮。
情愫濃稠。
裡面燙意灼人。
帶著霸道、強勢、不容分說,他一隻手觸控她的側臉,指腹一下又一下摩挲著她的唇瓣,最後微俯身,含住她的唇。
她能清晰感覺到他唇瓣上的燙意,帶著聲勢浩大的慌亂,像一座被星火燎原的森林,一寸一寸把她燃燒。
她被炙得喘不過氣。
他卻不許她動,腰間的手將她完全攬住。
她耳邊全是他的喘息和氣息。
蘇眠只覺得她全身被他點燃,隨著他的動作一起沉淪沉淪。
她唔一聲。
他放開她,看著被他含得微腫的唇,被水漬浸染的唇越發紅豔。
他狠狠喘息,胸脯劇烈的起伏。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額頭與她相抵,鼻尖幾乎蹭到他。
“阿眠,你讓我情不自禁的失控。”
“阿眠,怎麼樣你才會喜歡我?”
“怎麼樣,你才能留在我身邊?”
“你是不是也做了怪夢?我欠你一條命,阿眠,是不是我把命賠給你,你就願意愛我,你就願意留在我身邊,嗯?”
這話問完,他就遞給她一把刀。
蘇眠一臉懵逼。
他卻將刀塞進她手上,將刀尖對著自己,讓她捅他。
“來,阿眠,孤的命給你,你別不理我,別丟下我,別無緣無故消失,只要你回來,我做什麼都可以。”
蘇眠還沒反應過來,這貨扶著她的手,用力,將刀刺進自己胸膛,看著她笑。
在夢裡任憑她怎麼使勁,都說不了話。
她想問夜溟,你在幹嘛啊?
你是不是瘋了?
她的手被鮮血染紅,看著他一點一點合上眼眸,最後一刻他深深凝望她,“阿眠,不許再生孤的氣。”
蘇眠喊了一聲夜溟,阻止不了他倒下的身軀。
蘇眠被嚇醒了。
被滿目猩紅的血液。
她腦子亂糟糟的。
向日葵的檯燈還散發著暖黃的燈光。
她坐起來,薅自己頭髮,“不是,夜溟這傢伙怎麼這麼瘋啊?才回來幾天我怎麼老是夢見他?”
而且他………他讓她拿刀捅他。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看了一下手機。
老天爺,才凌晨兩點。
她躺下來想起夢裡夜溟病嬌瘋批的樣子,她躬身成一團,再次醞釀睡意。
夢裡又是夜溟。
這次深情款款,還是在強吻她,吻得她要暈在他懷裡,然後他要使壞,手從腰間一點一點往上侵略。
蘇眠喘著氣,伸手去拿他做亂的手,問了句作大死的話,“太子殿下,你……你的隱疾好了嗎?”
夜溟動作頓住,眼尾那抹情慾的薄紅越發濃烈,他俯身到她耳邊,聲音磁性好聽,誘人沉淪,“阿眠,要試試嗎?”
說完他拿起她的手,按在某處。
蘇眠:………
…………
再次醒來時,蘇眠發現自己全身燒得厲害。
她趕忙起來,去廁所拿涼水使勁衝了把臉。
看著鏡子裡自己燒紅的耳尖,她拍了一下自己的頭,“作死的蘇眠,你還垂涎夜溟的美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