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衛影問，“殿下要不要沐浴？”

夜溟換好衣服已經又抱著蘇眠，“等晚些。”

現在要先給懷裡這個小醉鬼先沐浴。

醒酒湯很快就來了。

夜溟一勺一勺哄著蘇眠喝，一碗醒酒湯是吃一半灑一半。

“阿眠，喝一點，不然頭暈。”

“苦，我不喝。”

“乖一點，喝了以後有糖。”

說完夜溟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糖，拿出兩顆在蘇眠眼前晃。

蘇眠果然乖了很多，立馬抓住一顆，像得了什麼不得了的寶貝。

“我最喜歡吃糖了。”

“嗯，孤給阿眠備著，把糖鋪子開遍夜城，阿眠想吃什麼口味都有，你身上髒了，先沐浴，嗯？”

醒酒湯好不容易喂完，夜溟解開一顆糖，立馬給她投餵。

甜味在唇齒間瀰漫，蘇眠果然沒那麼鬧了。

只是她醉著，身上又髒，哪裡還知道今夕何夕，幾乎是由夜溟擺弄。

到了浴室裡面，夜溟先溼了帕子給她洗臉，她的臉上是醉人的酡紅，眼神也迷離。

給她洗完臉，夜溟看她身上，她穿了高腰的襦裙，腰帶就係在腰前，衣服都打著結，只要輕輕拉動繫帶，就能褪下她的衣衫。

夜溟深呼吸一口氣，“我讓老闆娘來幫阿眠洗好不好？”

蘇眠搖搖頭，“殿下…額…殿下不能幫我洗嗎？”

“阿眠確定要孤幫你洗？”

“殿下很忙嗎？”

“孤不忙。”

夜溟喉結滾了滾，手停在她腰帶上遲遲沒動。

蘇眠捧過他的臉，一笑帶出桃花釀的淺香來，“殿下還說會對我好，連幫我沐浴都不肯……殿下…的好…額…也只是說說而已…殿下以前不是每天都幫我的嗎？”

夜溟狐疑，“以前？”

“在東宮呀。”

夜溟自己怎麼不知道幫過她洗澡？

“我累，殿下說過要把我寵成小孩的。”

夜溟：“……”

“阿眠，你醒來不要後悔，罵孤是畜生。”

小姑娘還特認真的問，“那殿下是畜生嗎？”

夜溟：“……”

他倒是想當禽獸。

蘇眠很嫌棄，喃喃道，“身上臭。”

“臭你還喝那麼多？”

“殿下兇我？”

夜溟：“……”

“孤怎麼兇你了？”

“殿下壞。”

夜溟：“阿眠說來聽聽。”

“殿下說喜歡蒙甜公主，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眼瞎，她哪裡有我好看？”

夜溟心瞬間沉下去。

他指腹蹭了蹭她臉頰，“孤不喜歡她，只喜歡阿眠，是孤眼瞎心盲。”

“唔，蒙甜算哪根蔥，嗯……她等著，等我回夜國，我拿狙擊槍爆她的頭。”

夜溟眸子戾氣與殺氣並存，“不用阿眠動手，孤自會殺了她。”

“殿下說我好看嗎？”

“嗯，好看。”

“嗯，身上臭，要洗澡。”

說完蘇眠又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夜溟心一橫，拿過她的帕子矇住自己眼睛在後腦勺給自己打了個結，“嗯，孤幫阿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