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給她攏披風是不想讓人看見她的身材,蘇眠看了自己前胸和腰,這披風一披,確實什麼都擋住了。
蘇眠盯著他泛紅的耳朵看,心裡想著,要是帶著這個千年古國的太子去現代海邊度假,看到滿沙灘的美女穿著比基尼,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
要是自己也穿的話,那他……豈不是直接將她整個人扛走?
蘇眠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搞笑,她就笑出了聲。
夜溟給她在胸前繫帶子,本來就緊張,害怕自己的手不注意會碰到,且就在他眼前,他整個人都是繃起的。
忽然聽到蘇眠的笑,他吞嚥了一下喉嚨,“阿眠笑什麼?”
見他手都在抖,蘇眠逗他,“殿下手抖什麼?”
“孤沒抖。”
天知道他心裡如何的澎湃,他聽得出她話裡的調侃。
他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忽起的欲,“阿眠莫要拱火。”
蘇眠見他紅著耳尖覺得特別的稀奇,原來漠然寡情的太子殿下害羞起來,也是會紅耳朵的。
夜溟給她繫好披風把什麼都遮住了這才滿意。
蘇眠看著礙事的披肩感嘆,“這樣影響速度的。”
“有我在,會護著阿眠,阿眠看心情想爆誰的頭就爆誰的頭就行,就當是去玩。”
蘇眠:“………”
偷襲那麼嚴肅的事情,他說就當去玩,好吧,誰讓人家有那個資本。
蘇眠摸出兩把手槍,“我已經消音了,這手槍所有人沒見過,發現目標直接射擊,射擊頭部或者心臟、腹部這些致死部位,便能事成。”
蘇眠將其中一把給夜溟,再給了他一小袋子彈。
“今天的槍法和換子彈我都教了殿下,接下來就看殿下的實戰了。”
夜溟接過來,看著小巧易拿的手槍別在腰間,“好,我定然不辜負阿眠小師傅的諄諄教誨,等下就跟在我身後,明白沒有?”
“嗯。”
兩人出了帳篷,衛影也擔憂,“屬下跟殿下和小姐一起去吧?”
夜溟揮揮手,“不必,按計劃行事。”
衛影只得作罷,眼睜睜看著蘇眠和夜溟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蘇眠手上拿了把短劍。
兩人出了自己營帳,到了外面黑梭梭的樹幹被月光一照散落一地的斑駁。
一匹馬就拴在一棵樹邊。
夜溟牽著蘇眠到馬匹旁,蘇眠見到只有一匹馬便問,“怎麼只有一匹,我的呢?”
夜溟已經託著她的腰將人抱上了馬,“自然是和我共乘一匹了,不然我不放心,暗處可能有烏蒙細作埋伏。”
這話說完,夜溟便自己翻身上了馬,手從後面環上來扯著韁繩,將蘇眠圈在自己懷裡。
蘇眠原本坐得直直的,夜溟上來以後,她的背一下就抵到了他的胸膛,堅硬且暖。
蘇眠往前移了移,夜溟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來,“阿眠扶好了。”
這話說完,馬便疾馳而出。
耳邊便只有了風的呼嘯聲。
夜色張牙舞爪,樹木嶙峋像一幅墨色勾勒的山水畫,月亮在蘇眠眼裡一直晃啊晃的。
她問,“遠嗎?”
夜溟嗯一聲,“有點遠。”
“什麼時候能安靜的賞一下月就好了。”
“等戰事結束,我陪阿眠看風景,賞月,阿眠想去哪我都陪著。”
蘇眠只是看著那輪滿月沒說話。
馬跑了快一個時辰,夜溟勒停了馬,下馬時,夜溟直接將人抱了下來,給她整理頭髮和披風。
“等下行動,阿眠跟在我身後。”
“這次不是來了三個將軍嗎?那殿下留一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