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都不知道太子在說什麼,什麼三世,他明明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他所愛的人不是還在他身邊麼?
夜溟說完甚至不等夜承再說話,直接伸劍進他嘴裡,一劍挑他了舌頭,兩截舌頭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牢房裡全是血腥味
夜承和承王妃再次暈了過去。
夜溟嫌棄的捂鼻子。
他拿鹽水再將兩人潑醒。
渾身的疼讓夜承和承王妃還只有一點點的意識存在,夜溟冷漠出聲,“去拿三更天來,灌著喂下去。”
三更天是最毒的鴆毒,喝下去的人五臟六腑全身皆是劇烈的疼意,器官衰竭,七竅流血而亡。
衛七忙讓人去準備,毒酒一到,衛七親自將酒給兩人灌下去,兩人只剩痛苦微弱的呻吟聲。
夜溟立馬下令,“拖下去,五馬分屍,屍體餵狗!”
說完這句,夜溟冷漠轉身。
衛七還是第一次見那麼恐怖的太子殿下,親自挑人手腳筋,親自割舌頭,親自看灌毒酒 ,然後還五馬分屍,屍體餵狗,這可是三皇子。
衛七忙領命,“拖下去,照太子命令,五馬分屍,屍體餵狗。”
夜溟出昭獄,天已經黑了,只有一輪滿月懸在天邊。
夜溟抬頭看了一眼那輪滿月,身上濺有血滴,他嫌棄的皺眉,“回東宮沐浴。”
福滿公公迎接太子時都覺得太子今日跟修羅似的駭人得很。
沐浴完,全身清爽,夜溟總算心情好點。
夜溟召來衛七,“阿眠今日去觀星樓可順暢?”
衛七回答,“拿了東宮的腰牌,一路順暢,出動了百名夜影衛護著,無人敢攔,皇上的人得到訊息時,阿眠姑娘也已經出了宮,皇上沒多問。”
夜溟沉默了一瞬,剛沐浴完,面上還帶著點溼氣,“阿眠她回忠義侯府心情如何?”
衛七想起衛影的說辭,“心情不錯,哼著曲進的忠義侯府。”
“在觀星樓的時候呢?”
“據衛影說,阿眠姑娘站在下面抬頭看了很久,沒說什麼,只是看著蒙甜從觀星樓頂被推下又拉上去,夜影衛們守在一側,一直沒聽到阿眠姑娘什麼吩咐,期間衛五問她要不要去東宮。”
夜溟眸子也晦暗不明,“她怎麼回答?”
“阿眠姑娘說不去,她要回去沐浴。”
“她沒問孤去做什麼了嗎?”
衛七搖頭,“沒問,但是阿眠姑娘拿了東宮腰牌和殿下的玉佩。”
“嗯,蒙甜呢?有沒有胡亂辱罵阿眠?”
“罵了,被小赤和小烈嚇得半死。”
夜溟起了身,讓福滿公公給束了發,換了套月白的袍子,他穿好衣服卻是徑自出了東宮,衛七在後面提醒,“殿下,宮門落鎖了。”
夜溟沒理,腳步依舊,交代衛七不必跟著。
他去了一趟忠義侯府,自然是飛簷走壁悄悄去的。
就莫名想去看一眼阿眠。
當然,他沒有進她的梨花院。
只是在她院子對面的房簷上躺了下來,悄悄看她。
那會蘇眠正沐浴好,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桌子上擺著些小吃,她隨意的抱著雙腿,看掛在簷角高翹的圓月,手機擺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