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樹下,夜溟讓蘇眠坐下,他坐她旁邊,給她投餵剝好的第一個炒栗子。
栗子還熱著,糯感還很明顯,蘇眠滿意舔了一下嘴唇,她小巧的舌一掃而過沾在唇上板栗屑,夜溟抬頭,看到那粉嫩嫩的舌,眸子忽然深了。
蘇眠感嘆一句,“好吃。”
聽到蘇眠的喟嘆,夜溟心情也不錯,“這麼容易滿足呢,一個栗子都能讓阿面那麼開心?”
“嗯,知足常樂啊。”
蘇眠自己拿了一個栗子給夜溟剝開,也給他投餵,“殿下也嚐嚐。”
蘇眠看了一眼寧祁收回視線。
其實祁表哥和公主挺般配的。
像祁表哥這種悍將,要麼不動情,一動情便會是一輩子。
且忠義侯府家教甚嚴,若祁表哥尚了公主,必定疼公主入骨,他穩重深沉,必定也不會納妾,能一生一世愛著公主。
她也不知道祁表哥是個什麼意思的。
“特種部隊的人挑得怎麼樣了?”夜溟轉移了話題。
“殿下的夜影衛底子都挺不錯的,可以都加入。”蘇眠看向站在遠處和衛影聊天的衛七,“殿下問一下衛小七想不想參加,可以給他一個名額。”
畢竟這衛七武功也是極其的好,且忠心耿耿。
“要參加,夜影衛都參加吧,衛七應該也想參加。”
一說去忠義侯府,這衛七比誰都積極,一想就是為了槍和加入特戰部隊。
夜溟其實挺好奇的,想看看蘇眠能訓練出怎麼樣一個神奇的部隊。
“行。”
說話間夜溟已經將栗子全部剝好了,他將剝好的栗子全部推到蘇眠面前。
然後夜溟將手縮回了袖子裡。
蘇眠看了一下夜溟的動作,“殿下手怎麼了?”
夜溟乾脆後退了一步,“沒怎麼。”
“我看看。”蘇眠才不信。
“真的,阿眠快吃栗子,等下涼了。”看著剝好的栗子,夜溟頗有些成就感。
蘇眠見他藏了手,還後退,直接喊,“太子殿下,你過來。”蘇眠將剝好的栗子仔細的收好,拿了一顆進嘴裡,見夜溟沒動,她笑容收起來,“把你的手給我看看?”
得,小姑娘表情嚴肅,笑收了,殿下也不喊了。
看來是生氣了。
夜溟走過去,老老實實將手拿出來,攤開在蘇眠眼前。
蘇眠看過去,剝栗子的手指許是被板栗殼刮到,劃了一道血口子。
也是,太子殿下養尊處優根本沒剝過栗子的,沒什麼技巧,使了蠻力,劃了手。
畢竟也是第一次做。
蘇眠心口忽然又被暖了一下。
她將夜溟的手拉到自己眼前,細細撫摸他的傷口,問,“疼不疼?”
說完給他吹了一下。
夜溟受寵若驚極了,那口氣溫熱,吹在傷口上,酥麻感卻是在心底,哪裡還覺得疼。
夜溟心裡簡直歡喜得要冒泡泡,“不疼的。”
見蘇眠擰眉擔憂模樣,夜溟立馬又加了一句,“真的,不疼的,一點都不疼。”
得她一句關心,傷這一個手指有什麼。
“這栗子殿下讓衛小七剝不就行,何必親自動手?”蘇眠拿出藥給他塗上,再拿上繃帶,把他拇指纏了一圈,“把太子殿下的手弄傷了,民女有罪。”
當然最後那句話,蘇眠是開玩笑的。
夜溟和蘇眠坐在一起,他看著她,“可我想給阿眠剝。”
我想為阿眠做一些自己可以做的事情。
想和任何普通的戀人一樣做許許多多看似沒有意義卻又能溫暖彼此的事情。
他眸子滾燙,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