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走過來,拉住蘇眠的手仔細的檢視。
“沒事的,殿下,我沒被打到。”蘇眠反握住他的手,知道太子也是關心她。
而且他是太子,對她已經是萬般縱容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見蘇眠沒受傷,夜溟也放了心。
寧祁看到蘇眠身手著實嚇了一跳,虧得長那麼一副冰肌雪貌,看著嬌俏玲瓏,其實能把一頭牛和老虎都打趴下。
再看太子和阿眠表妹互動,寧祁放一百個心以後她嫁入東宮當太子妃有多幸福。
誰都左右不了太子,唯有阿眠能精準拿捏,他剛剛可是看見了的,太子眼神分明是心疼阿眠表妹會受傷,想制止搏鬥,可阿眠表妹一個眼神過去,太子便噤了聲。
想起一起長大,自己極其瞭解太子的脾性,他桀驁難馴像匹烈馬,又冷漠疏離拒人千里之外,見他也有被人馴服的一天,寧祁臉上難得有了笑。
“還有沒有要來挑戰的?”蘇眠又問。
當然有。
底下戰士見太子當真沒再出聲和摻和,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錯過。
於是紅月門、黑蜘蛛、寧家軍還有夜影衛都推出了第一第二厲害的震門殺手出來應戰。
蘇眠有條不紊,出手如豹,久沒練手,她越打越來勁,越來勁出手就越猛,最後無一例外,沒有人能打過蘇眠。
他們使出渾身解數,可就是不敵,最後這些挑戰的殺手和暗衛們對蘇眠越發刮目相看起來。
“還有沒有要來挑戰的?”打了那麼多個,那些被打的都鼻青臉腫,軟趴趴的沒什麼精神。
唯有蘇眠還一臉朝氣蓬勃的站著,氣息平穩,輕輕鬆鬆站在那裡,有睥睨天下之勢。
“沒有了!”
最厲害的都上了都被打得那樣的慘,他們這些再上去,豈不是被碾成渣渣了。
見蘇眠終於肯結束,夜溟趕緊衝過去,先讓將士們解散,這才拉著蘇眠去那棵樹下去檢查。
寧祁看著夜溟眼裡的擔憂,和兩人十指緊扣的手,轉回眼,夜溟那句公主最近都在找相貌俊俏的面首這話便在腦海裡迴盪。
他皺了眉。
那些油頭粉面的男人也能稱的上男人?難道是自己錯覺,公主並不是喜歡他,只是無聊了也把他當面首撩撥?
寧祁幾乎瞬間抿緊了唇,吞風飲雪的一張臉上硬朗依舊,就是心裡特別不是滋味,還空落落的。
一到樹下,夜溟便將水遞過來,“阿眠先喝口水。”
蘇眠接過來,確實也是很渴的了,她猛喝了幾口,才把水襄遞給夜溟,“殿下也喝。”
因為長時間劇烈運動,她的臉還透著紅,額頭還有細汗,淡粉色的唇被水一潤,染上光澤,唇角沾著水珠,想起在東宮含著這片殷紅時那柔軟又濡溼的觸感,夜溟眸子忽然深了。
他抬手撫上她的唇,指腹替她擦乾水跡,然後急急捉過她的手檢查。
蘇眠生得一副好皮囊,這肌膚也隨了她那個好看的媽,白如牛奶,也格外嬌嫩,稍微用點力就會留下或紅或紫的痕跡。
所以當夜溟撩開她的手臂看到她手上全是青紫痕跡時,他當即眸色發紅。
“疼不疼?”
那掐痕和揉痕在那白皙若玉的肌膚上刺眼極了,這話問得夜溟聲音都有了顫音。
“疼。”蘇眠老實回答,“不過好久沒練了,很過癮。”
她還神采飛揚,餘味未消的。
夜溟:“……”
他一點不覺得過癮,他覺得心疼。
“下次不可再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挑戰了,孤夜影衛裡面高手那麼多,哪裡用阿眠親自上?”夜溟說完拿起蘇眠拿出來的藥膏,小心翼翼的給蘇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