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也就安心的窩在他懷裡看。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些尋常的問候,戚尚白說了一些南國的氣候和天氣,然後祝他和太子大婚幸福白頭偕老。
還說記得自己喜歡彈琴,他無意中得了一把好琴,自己不會彈,不能埋沒了,要送給懂琴之人,要她一定要收下。
最後提了一下她的特種兵部隊和炸藥手槍,說他的幾位皇帝野心勃勃,好像想去夜國劫了她給他們造槍和炸藥,讓她和太子注意防範。
他還打趣說蘇眠在全天下都出名了。
蘇眠一面看,臉上不自覺就露了笑。
太子本就斂眸看她表情,見她小梨渦都露出來,瞥了一眼那厚厚的信,字也得瀟灑又飄逸,密密麻麻的。
寫了什麼,阿眠那麼開心?
蘇眠看完將信收好,就要下來。
太子的手還在她腰上,“阿眠要幹嘛去?”
“回信。”
太子:“………”
他扭頭看一眼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一輪月掛在青瓦屋簷上。
“天黑了,明天再回,再說,是有什麼急事嗎?”
蘇眠扭過頭,盯著太子看。
太子也恰好斂下羽鴉,看她,放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蘇眠伸手撫了一下他繃緊的唇角,“殿下是在吃醋?”
太子很不想承認。
“我需要吃他戚尚白的醋?他長得又沒我好看,身材也不如我。”
還挺自信。
“那殿下急什麼?”
“我有急麼?”
“殿下有啊。”
好吧,有就就,他確實急啊,這些人一個個的,讓他挺有危機感。
“他給阿眠送了什麼禮物?他不會還想來和孤搶人吧?他信裡給阿眠寫了什麼寫那麼多?”
“殿下剛剛不是說不感興趣的,傲嬌的說不看?”
夜溟:“………”
他嘆了口氣,將頭磕在蘇眠的脖子上,撫著她的腰窩。
他也是昨晚上才知道,她腰上有兩個小腰窩,而且她很怕癢,果然一撫上去她就受不了的笑和躲。
“我先去沐浴了,今晚上睡早點,阿眠的信我就不看了,那是阿眠的隱私,而且戚尚白人品尚可。”
他當然會尊重她。
蘇眠見他有些悶悶模樣,趕緊自己交代,“戚尚白就是祝我和殿下大婚幸福的,然後說了一下南國景色,噢他還誇殿下了,說殿下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他母后很疼他,他也到娶親的年紀了,她母后也正在給他物色王妃人選呢,但是他不太著急,他才在南國穩下地位,他那些皇弟們對他不是很友好。”
太子手還攬在她腰上,頭還埋在她脖頸,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嗯一聲。
“他還提醒南國的皇子們對槍和炸藥還有特種兵部隊很感興趣,不會放棄,許會偷偷潛入夜國,讓殿下注意防範。”
蘇眠窩在夜溟懷裡,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戳他的腹部。
“這些人是想要找死。”
聽到這些人要來找蘇眠,夜溟戾氣生起來,“來一個我殺一個。”
“殿下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找到的,我那些特種兵和狙擊手也不是白白培養的,若是他們來,剛好檢驗一下訓練成果。”
然後蘇眠主動交代,“那個禮物是古琴,也許戚尚白之前見過原主彈古琴,覺得琴適合她吧,他尋到了一架價值連城的古琴,說很適合,就送來給我們當大婚的禮物了。”
“嗯。”
聽完太子舒服了不少。
蘇眠湊近他,伸手去扯他繃直的唇角,“那殿下還吃醋嗎?”
夜溟順勢親了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