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最好時機,就沒有往下說。
“阿眠,今日是十五。”
蘇眠點頭,“我知道啊。”
“我殭屍影是真的還沒好,看了許多的神醫,都不如你給的藥。”
這句話倒是真的,只有蘇眠的藥幫他有效的遏制住了殭屍影。
蘇眠提著裙襬,走上階梯,“嗯,畢竟我那神藥也不便宜,是我們團體花了快一年時間研究出來的,話說回來,也值你那些銀子。”
夜溟剛想回答,背後響起了寧祁的聲音,“阿眠表妹。”
夜溟一愣,連回頭都不敢,怕被寧祁認出來,趕緊對蘇眠交代,“今晚上夜城河邊,我等你,到時候衛七會來接你。”
說完人一閃,不見了。
蘇眠剛想問他慌什麼,卻連影子都沒見著。
寧祁和寧昭臉上全是擔憂之色,因為剛剛他們被人引開了,一回來發現蘇眠身邊多了一個男子。
兩人快要嚇死,要是小表妹有個三長兩短,回去兩個老的非打斷他們的腿。
寧祁瞧著剛剛那個挺頎沉雋的背影,沉思。
瞧著怎麼有點像夜溟太子?
兩人氣喘吁吁的爬上來,寧祁先開口,“阿眠,剛剛那男子是誰?”
蘇眠沒瞧見兩人眼裡的擔憂之色,“是我在夜國認識的朋友,祁表哥認識他嗎?”
寧祁搖搖頭,“不認識,剛剛我和你昭表哥被人引開,害怕有歹人,所以難免著急了些。”
“發生了什麼事嗎?”
宮裡確實發生了事,寧祁拱手抱歉道,“阿眠表妹,宮裡急著召我回去,如今是多事之秋,想必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我和你昭表哥先回去,你和寧清還有寧琬去燒香吧,府衛都留給你們。”
蘇眠見兩人臉色凝重,趕緊讓他們回去。
兩人走了之後,蘇眠還覺得剛剛見夜溟是夢一場,她朝四處看了看,還是沒人影。
她喊了一聲,“冷溟。”
無人應,想來是走了。
蘇眠只得提著裙襬爬上寺廟去找寧清和寧琬。
寺廟的洪鐘曠久幽遠,蘇眠到寺廟時,院子的左手邊有一棵參天大樹,冬日蕭條,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直指蒼穹。
樹枝上掛滿了用各種紅線、紅絲和紅綢折成的祈福荷包,掛在樹上,好像一棵開著妖冶紅色花朵的大樹。
入目一片的紅,格外吸人眼球。
寧清和寧琬就站在樹下,兩人手中都拿有一個紅色有花樣的荷包,正在看掛在哪裡合適呢。
兩人太過於認真都沒看到蘇眠,蘇眠朝她們走過去,喊她們,“琬姐姐,寧姐姐。”
兩人見是蘇眠,忙招呼她過去,“阿眠,快過來,你趕緊也去主持那裡求一個姻緣荷包,這裡求姻緣很準的。”
蘇眠看著垂在眼前各種翻飛的絲條,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寫著世人對愛情的各種憧憬。
蘇眠清冷的搖搖頭,感情這種東西太過於飄渺,遠沒有銀子帶給她的安全感多。
且她是被拋棄的孤兒,真正美好的愛情和感情她沒有在她父母那裡看到過和體會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
這種虛無的嚮往和寄託對她沒有什麼吸引力,她最大的安全感還是銀子給的。
蘇眠搖搖頭,“你們掛上吧,我就不求了。”
寧琬看向蘇眠,瞬間很八卦,“阿眠,你長那麼好看,在元國有很多青年才俊喜歡吧?”
寧清拿胳膊肘肘了一下寧琬,阿眠在元國和太子有婚約,誰又敢和太子搶人。
寧琬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連忙打了一下自己嘴,“瞧瞧我,又亂說話了,不過那顧北淵確實不是東西,阿眠,不是有一句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