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那個太監出手,一排銀針甩出去,全部射進太監腿上,銀針有毒,太監一下趴跪地上。
“夜尤那噁心的人也配來忠義侯府宣旨?”
大太監疼得倒地,倒吸涼氣,渾身無力。
大太監想過許多種情況唯獨沒想過這姑娘竟然如此大膽,敢直呼太子名諱還敢直接抗旨,還敢朝他動手。
大太監見蘇眠抗旨,臉上也冷了下來,聲音疼得顫抖,“姑娘,咱家勸你不要如此囂張,這可是太子旨意,忤逆不得。”
“呵,太子?是太子他就能強搶民女?他配當太子麼?他糟蹋了多少的良家姑娘?他是種豬嗎他?他看上了,就必須要進東宮給他糟蹋?東宮裡的妃子比皇帝宮裡的都多了吧?就因為他是太子,可以用權勢壓人麼?我就偏生反骨,偏要抗旨了。”
寧清和寧琬兩個小姑娘用佩服崇拜的眼神看蘇眠。
牛哦!
阿眠連太子的旨意也敢抗,還敢當面動他的人。
蘇眠還真敢,因為她有實力也有把握能將那噁心的太子殺了,再說夜溟也回來了,夜尤死後,夜溟剛好當太子豈不是很好?她也算為民除害了。
寧師翟也冷了臉,若夜尤執意要將人帶走,那麼他忠義侯府為保阿眠便只能抗旨了。
大太監今天得到的旨意卻是一定要將人帶到東宮。
他讓那些捧著價值連城首飾的小太監和抬著箱子的將遮著的布掀開,露出各種各樣的寶物和光彩奪目的步搖,頭面。
“蘇姑娘看,太子殿下對姑娘多寵愛,這些個東西可都是價值連城呢,太子可從來沒對哪家姑娘這樣過。”
蘇眠呵一聲,這次直接甩飛鏢出去,大太監被一劍封喉,頭一歪,死了。
“夜尤那變態噁心的人我恨不得殺而後快。”
底下的太監們倒吸一口涼氣,有人敢罵太子噁心,想起太子折磨那些漂亮姑娘的手段,他們替這位姑娘抹一把汗。
再看這姑娘出手狠辣,連大總管都敢殺,頓時後怕的一退,“他可是太監總管,你大膽,竟然敢殺他?”
“人就是我殺的,識相的趕緊給我滾!”
就連忠義侯府的人都目瞪口呆看著蘇眠標準的射殺姿勢,手裡的刀柄穩又狠的插入太監喉嚨。
蘇眠站得更直了一些。
描過的眉和嫣紅的唇在陽光下更是顯得她眉目熾豔,面色如霜。
另一個太監見她油鹽不進,還殺了人,只得冷著聲音,“既然姑娘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也別怪咱家不客氣了!”
他手一揮,有暗衛從四面八方聚攏而來,“咱家只能得罪姑娘將人綁去東宮了!太子殿下有令,今日綁也要將蘇眠姑娘綁入東宮,有阻攔者殺無赦。”
暗衛們剛要動手,忠義侯府的護衛也拔劍出鞘,兩方僵持。
恰此時,有沉沉的男聲響起,“孤看誰敢,夜影衛,將東宮夜尤的人全部拿下。”
是夜溟。
他今日換了月白的大氅,裡面絳紅色交領黛色的長袍。
他長身玉立,頭束玉冠,穿著黑色馬靴,逆光而來,人高腿長,步步有聲。
太監們看到沉著臉的俊朗男子闊步而來,那狹長的眸子裹著霜雪和森森的殺意,漫不經心睨了他一眼,似要將他剝皮抽筋,他嚇得一個激靈。
是夜溟太子。
蘇眠看著玉山巍峨的男人腳步生風,眼底深沉的墨色似淵似海凝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