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期待的月半邊:“………”
他何至於此給她留下這種暴力的印象,還只有他砍別人。
“我又不是神仙,放心吧,如果有那一天,我的清白被婉婉毀了,身子讓婉婉看了,我一定會讓婉婉負責,我會娶婉婉。”
寧琬再次腮幫子被糕點鼓著,杏眸睜得大大的。
“你怎能…怎能……”
如此厚顏無恥,我看你身體幹什麼?
見人被自己逗得表情豐富多彩的,月半邊心情好極。
他將那塊玉佩推到寧琬眼前,“這玉佩你拿著,是我孃親留給我的,現在我把它給你。”
寧琬看向那塊玉佩,搖搖頭,“既然是你孃親留給你的,你自己收好,太貴重太特殊了,我不能收的。”
風從窗外吹進來,有些涼,寧琬朝窗外看去,剛好有戲班子扮成猴子從集市上走過,她就多看了兩眼。
巧了,那探花郎也從集市上走過。
月半邊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到她在看著探花郎臉色一沉,“看什麼呢?”
也不等她回答,月半邊直接伸手捧著她的臉將她視線轉回來,“那些歪瓜裂棗的男子,比得上我好看?琬琬還是喜歡看美男子的話,我不介意讓琬琬多看看。”
“看吧。”月半邊指著自己的臉,“我好看還是探花郎好看?”
寧琬被抓包臉紅得厲害,又被月半邊捧著臉,她想低頭,被月半邊抬起她的臉,她被迫看他。
便見他臉色有些沉,雖然帶著笑,但是那笑不到眼底,非得她給一個答案。
“說誰好看?”
“你好看。”寧琬下巴被他捏著,嘴巴成了一個嘟。
“那為什麼看他?”
”沒有,是有風,我冷,想關窗,我看的是戲班子。”她壓根沒看到那個探花郎,她是想起來去關窗。
月半年側臉看那開著的窗,確實秋風瑟瑟,他放開她,起身關窗。
然後坐下,直接拉過她的手將玉佩給她塞手上,“你帕子扔給了我,說明琬琬也喜歡我,我是要負責的。”
玉佩磕在手上有些涼,寧琬聽到月半邊這話著實嚇了一跳,“我帕子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啊。”
“可我接到了。”
寧琬:“……”
“寧琬,我喜歡你,你不準去相親,等我些時日,等我回來娶你好不好?”
寧琬這下是驚嚇了。
剛伸手要去拿那塊糯米糕,直接沒拿穩又掉回了盤子裡。
她愣愣的看著他,“你怎麼……”
他怎麼跟她求娶?
他們明明沒在一起了解過?
“我喜歡你寧琬,你都給我繡平安荷包了,還給我扔了帕子,你不許喜歡旁人。”
寧琬:“……”
“噢,我也不叫月半邊,這名字我瞎取的,我叫月傾天,過段時間我會離開夜城一陣子,你不許去相親,不許去見旁的男子知道沒?”
月半邊這話說得霸道又強勢,寧琬只得嗯一聲,整個人都是懵掉的。
月傾天。
名字是比月半邊好聽多了。
可他什麼時候喜歡自己的啊?寧琬想不通。
後來都是月半邊在說,寧琬整個在震驚中度過,直到月半邊將她送回忠義侯府,她還是懵的。
蘇眠挑好宅子以後,便跟外祖母說自己要出去住,外祖母豈肯,且不說一個姑娘家不安全,忠義侯府裡全是有武功的將士,寧祁和寧師翟都是將軍,旁人不敢招惹,守護也安全,她是一萬個不放心。
“宅子是太子殿下買的,有東宮的夜影衛護著呢,暗處還有暗衛守著,阿眠會經常回來看外祖母的。”蘇眠只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