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蘇眠和夜溟大婚,會洞房花燭,會相擁而眠,他就嫉妒,嫉妒得理智全無。
他就一定非蘇眠不可嗎?
他坐起來,頭疼得厲害,像被螞蟻在裡面猖狂的啃,肚子裡的烈酒又灼心,很不舒服。
“常平。”
常平立馬進來,“殿下。”
見他捂著頭,常平立馬吩咐人煮醒酒湯,“殿下喝醉了。”
“孤沒醉,你去找兩個絕色美人來。”
常平沒動。
太子殿下不是好色之人,這麼多年他一個女人都沒碰,唯一感興趣的是那個叫蘇眠的姑娘。
常平也沒管燕朔被灼紅的眼尾和被烈酒灼燒的相思,殘忍的開口,妄圖打破他的幻想,“殿下,現在只有青樓女子。”
燕朔覺得自己瘋了,他捂著頭。
“嗯,去,將它們的頭牌帶來。”
也許,他不一定非蘇眠不可,如果是這樣,他倒是不必發瘋,放過蘇眠,也放過自己。
“可是…殿下…”
你清醒了不要後悔。
在燕國,燕朔樣貌英俊,又貴為太子,多的是姑娘想進東宮。
太子殿下平日連那些高門貴女都不屑於碰,遑論說青樓女子,今天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竟然要找青樓女子。
“孤的命令你也敢質疑?快去。”
“去。”語氣裡已經滿是不耐。
太子命令,常平豈肯不從,他讓其他去青樓帶人,自己下去交代小二煮醒酒湯。
剛喂他喝下醒酒湯,常風就帶了四個美人進來。
“公子,人帶來了。”
一股強烈的胭脂味朝燕朔襲過來。
本就被烈酒攪得頭疼,這會被這股胭脂味一醺,更暈,煩躁升級。
姑娘們看到的是一個容貌俊美,身姿挺拔偉岸的男人坐在床上,渾身透著股貴氣,身上衣服料子極其的貴和奢華,一看就身份不凡,心裡立馬就有了盤算。
就是那雙眸子銳利陰邪,看起來分明不善。
把這位伺候舒服了,能保她們以後榮華富貴。
所以四位是格外的主動。
燕朔麻木的坐著。
因為這濃重的胭脂味刺激得他腦袋翻江倒海的。
“公子,讓奴婢的人好好伺候你。”青樓裡的人最會以色侍人,這話說完,姑娘們已經開始解披風。
常平和常風立馬識相的退下去,貼心的關好門。
披風脫下去,就是領口開得極低的紗裙,春光無限,引人遐想,燕朔卻低著頭,眼都未抬。
其中一個大膽的剛要伸手去碰到他時,他陰沉的一聲滾,把姑娘們的笑僵在臉上。
“都滾。”
聲音低沉帶著不耐和怒意。
那個要拿手搭上他的,直接被他外力震飛,他眸子紅得厲害,也邪魍得厲害,戾氣滿身,好像要殺人。
嚇得姑娘們一聲尖銳的尖叫,立馬奪門而出,披風都不及拿。
燕朔擰擰眉心。
蘇眠。
看,我還是無法忍受任何女人靠近我、觸碰我,我還是真的非你不可。
燕朔想了一下,要是蘇眠能在他面前解下披風,伸手要來撫摸他,他肯定會自己把臉湊上去。
或許他還會忍不住攬她入懷,低頭親吻,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只覺得噁心和煩躁。
而且她在身上帶著自然香,引人沉淪,從來都沒有胭脂水粉。
常平和常風看著那四個女人花容失色的跑出來,心裡瞭然,常平進去將幾人披風拿出來,多給了一倍的銀子才將這些人安撫下去。
常風問,“太子殿下血氣方剛,正值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