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朝虎被彭清清看的有點不怎麼好意思,趕忙嘴上解釋了一番:“都是以前在部隊裡養成的老習慣了哈,跟他們那些大老粗比起來,我這可是小巫見大巫了,要是下手慢了點的話,連剩飯剩菜也搶不到,再說今天陪你也走了不少路,真有點餓了,下次,下次和你吃飯時,我注意點”。
笨嘴笨舌的解釋了幾句後,蕭朝虎就把頭給低了下來,羞的直想找個地洞鑽了下去。
看這蕭朝虎那窘困的模樣,彭清清撲哧一笑:“沒關係,我只不過是第一次見到吃東西吃的這麼快的人,有點好奇罷了,我這裡還有點過橋米線,你要是沒吃飽的話,就拿過去吃吧”。
說完後,彭清清就把她吃剩的那半碗過橋面線向蕭朝虎那邊推去,片刻後,這才發覺是自己吃剩了的,剛想把碗拿了回來,那知道還沒等她把碗搶回來。
自己所吃剩的那半碗過橋面線已經到了蕭朝虎的手上了,只見,蕭朝虎大嘴一張,半碗過橋面線就被他吞進肚子中去了。吃完後,蕭朝虎還隨意的道:“真香,比我才那碗要好吃多了”。
說完後,還伸出舌頭在碗上添了添。
看到蕭朝虎這個動作,彭清清一下子就呆了,羞得整張臉都變的通紅,就好像被染上了一層晚霞。
此時,蕭朝虎這才反應了過來,這事做的真不怎麼地道,幸虧自己和彭清清早就相識了,要不,可就得被人家誤會成變態了,自己這樣當著彭清清的面把她吃剩下的半碗過橋米線吃了下去,再做出這麼不雅的動作,似乎是在故意佔彭清清的便宜似的。
哎,反正事情也發生了,蕭朝虎破罐子破摔,趕忙跑過去結賬,在外面透了透氣,這才回身來到彭清清面前,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道:“清清,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得趕緊回去了喲”。
彭清清心中雖然害羞,但也知道事情有輕緩之分,便沒怎麼拒絕,跟在蕭朝虎身後,走出了大排檔。
隨著時間的流逝,小吃街的人流量越來越密集,蕭朝虎的摩托車便不怎麼好啟動,是故,蕭朝虎就這樣一直推著摩托車和彭清清走出了小吃街。
冬天的夜晚太陽落山落得比較早,當蕭朝虎和彭清清走出小吃街時,黑夜即將降臨,看著發昏路燈映照下的彭清清,精緻的臉龐上還充滿羞意,馬尾辮在走動著不斷的晃動,一身白衣融入昏黃的路燈中,如下凡的仙子。
那柔弱的模樣,如同墜落在湖中的石子,激起了漣漪,蕭朝虎感覺到在這一刻,心就好像要跳出心口似的,不由自主的就張口道:“清清,我發現我好像喜歡上了你,答應我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和蕭朝虎走在一起的彭清清顯然沒有什麼心裡準備,在初次聽到這話後,明顯先是一怔,抬頭看了一眼蕭朝虎,見他好像不是在開什麼玩笑,便低下頭來,沒怎麼做聲,只懂得用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袖。
蕭朝虎看了看沒做聲的彭清清,心底忽然悲傷了起來,有點落寞的吟唱道:“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誰,撫我之面,慰我半世哀傷;誰,攜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誰,扶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誰,喚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轢。誰,棄我而去,留我一世獨殤;誰,可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
誰,可助我臂,縱橫萬載無雙;誰,可傾我心,寸土恰似虛彌;誰,可葬吾愴,笑天地虛妄,吾心狂。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離;伊,攬我之懷,除我前世輕浮。執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萬世輪迴。執子之手,共你一世風霜;吻子之眸,贈你一世深情。我,牽爾玉手,收你此生所有;我,撫爾秀頸,擋你此生風雨。予,挽子青絲,挽子一世情思;
予,執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長;曾,以父之名,免你一生哀愁;曾,憐子之情,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