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點點頭,又看向一邊的雙白:“雙白,你也到年紀了?”
雙白麵無表情地道:“寧缺毋濫。”
他才不會像一白那隻種馬一樣,見了女人就挪步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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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殿下問了你什麼?”一白一路扶著燕子往外走,一邊問。
風奴笑了笑:“殿下是和四少之間鬧嘴兒了罷?”
一白點點頭。
風奴扶著腰,一邊走一邊淡淡地道:“殿下想女子心中想什麼,其實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所有的女兒家成婚之後,若與夫君是琴瑟和鳴的,都是希望夫君不管做什麼決定,都得明白這日子是兩個人過的,不管是做什麼決定,都需要真正站在別人的立場去多為對方想一想罷了。”
風奴頓了頓,抬眼看著他:“就像你是我的男人,雖然我們現在沒名分,但是我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在你需要的時候幫你出一份力,而不是隻一味地站在你身後,有一天亦能讓你歇一歇,不要那麼累。”
這也是為什麼,她要跟著四少的原因之一,
一白聞言,亦若有所思起來,看著風奴,忽然有些感慨:“風奴,老甄說一孕傻三年,你倒是越來越聰明瞭。”
風奴輕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手:“你是越來傻了麼,以後可別讓孩子笑話你。”
一白臉色微微窘,伸手溫柔滴摸了摸她的肚子,哼了一聲:“他若是敢,我揍他小子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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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頭秋葉白回內殿取了百里初的腰牌,一路令人開了層層宮門,順利地出了宮,原本想一路直奔司禮監,但是快走到司禮監門口,忽然見門口停著好幾輛車,裡頭燈火通明,有小二模樣的人進進出出地將車裡的酒水、菜餚和香燭往裡頭端。
她忽然想起街頭轉角都有不少人燒紙錢,是了,今兒是清明,司禮監今兒應該要祭祖師爺,按理說她這個司禮監首座也該和他們一起祭祀的,但是因為要隨軍出征,她將所有的事兒都託付給了周宇。
她撫下額,無奈地一笑,她是氣糊塗了,竟然忘了這一茬。
這個時候周宇想必在主持祭儀,她不太合適在這個時候進去了。
秋葉白沉吟了片刻,便轉身離開了司禮監大門前,走到一處轉角之後,從袖子裡摸出一隻造型詭異的白色短笛,放在唇邊慢慢地吹了起來。
那笛聲極為古怪,尖銳幽長,在夜色裡異常的清晰而刺耳,彷彿能穿透濃重的夜幕到達天極。
約莫半刻鐘之後,一輛馬車便咕嚕嚕地朝著巷子口駛了過來,最後停在了秋葉白身邊。
趕車的人一抬起臉,露出一張可愛秀氣的少年臉蛋來,不是小七又是誰,他對著秋葉白一笑:“四少,上來!”
與此同時,車簾子也掀開了,提著車簾子的不是寧秋又是誰。
秋葉白微微挑眉:“寧秋你不是還在宮裡麼,你們兩個……。”
她今兒氣急出宮,出了宮門才想起來自家兩個丫頭還在宮裡,但是轉念一想,明光殿裡有她們歇息的臥房,便也不著急了。
寧秋紅唇一抿,含笑道:“屬下知道您出宮了以後,就直接翻了宮牆,但是不知您今兒走哪條道,想著您一定會回司禮監就先抄了近路回去,這會子一聽到骨哨聲就知道你在喚小七出來,不想驚動其他人,但我也不是其他人,所以也跟著小七出來了。”
秋葉白笑了笑,寧秋雖然潑辣些,但心細聰慧,是朵極好的解語花,她每次心情不佳的時候,能有寧秋作陪,便會好很多。
“四少,咱們去哪?”寧秋體貼地倒了一杯水遞給坐上車的秋葉白。
秋葉白看了看天色,又看向遠處,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