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受寵,而被欺凌得只剩下半條命,又被扔在在府外十數年,沒有任何人還記得這個孩子,更不要說記得讓這個孩子讀書習字,入學讀書,所以這個孩子奮力拜師修習武藝,學習文理,潛心謀劃,只為了有一天讓那些曾經鄙視自己的人、輕賤自己的人被自己踏在腳下,卻忽然發現……。”
“……發現自己的所有努力,所有費盡心思的謀劃,還是抵擋不過所謂的背景、所謂的嫡出、庶出的鴻溝。”
她垂下眸子輕嗤了一聲:“沒有人會願意會成為天生別人腳下的灰塵和踏腳石,既然我能隱忍這麼多年,能力壓眾人奪得叼獸大會的魁首,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得到的一切就這麼化為烏有,太后老佛爺……。”
秋葉白抬起眼,目光灼熱又陰涼地直勾勾地看著太后:“您這樣的天之嬌女,天潢貴胄,您永遠不能理解那種籌謀和努力了多年,卻化為須有,或者說那種近在眼前,卻求而不得的痛苦與無奈,或者說怨恨麼?”
太后似乎沒有想到秋葉白會這麼直白,看著她那雙熾烈明亮的眸子楞了片刻,忽然淡淡地道:“誰說哀家不明白。”
秋葉白一頓,似沒有想到太后會這麼回答,便只垂下了眸子,輕聲道:“太后老佛爺,您不明白的,對於在下而言,只有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不能做的事情。”
太后沉默了片刻,但目光卻定定地落在了秋葉白身上,許久,她忽然彎起唇角:“秋葉白,你真的可以為了達到你的目的,為了權勢在握,什麼都可以做麼?”
她頓了頓,抬起眸子看著太后,依舊是冰涼又熾烈的眸光:“那要看太后老佛爺是不是想要草民的一條命了,草民只要求秋家欠我的,我要自己拿。”
太后頓了頓,懶洋洋地靠在花桌上,把玩著自己手指上精緻華美的翡翠戒指:“哀家若是不應承,你可信哀家一樣能讓你開口。”
太后陰戾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冰冷而銳利,輕蔑而傲慢。
秋葉白垂下眸子,幽幽道:“那就請老佛爺鳳裁罷。”
空氣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許久,太后沉冷悠遠的聲音響起:“好,秋葉白,哀家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哀家是賞罰分明的人,想要為哀家效力,成為哀家手裡有用的棋子,那就先讓哀家看看你的決心罷。”
秋葉白抬起眸子看向太后,眼底閃過一絲銳色,亦沉聲道:“請老佛爺明示。”
太后看著她,唇角彎起一絲尖刻冰冷的笑意:“你傷了蘇兒在前,冒犯哀家在後,就先受十五藤條罷。”
陰戾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冰冷而銳利,輕蔑而傲慢。
秋葉白垂下眸子,幽幽道:“那就請老佛爺鳳裁罷。”
空氣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許久,太后沉冷悠遠的聲音響起:“好,秋葉白,哀家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哀家是賞罰分明的人,想要為哀家效力,成為哀家手裡有用的棋子,那就先讓哀家看看你的決心罷。”
秋葉白抬起眸子看向太后,眼底閃過一絲銳色,亦沉聲道:“請老佛爺明示。”
太后看著她,唇角彎起一絲尖刻冰冷的笑意:“你傷了蘇兒在前,冒犯哀家在後,就先受十五藤條罷。”
秋葉白一頓,輕笑了起來:“果然,要能為太后效力還真是一件不簡單的事兒。”
這位太后老佛爺果然是個錙銖必較的主,這一頓殺威棒沒打,就換成藤條了麼。
“這十五藤條就讓鄭鈞負責行刑罷。”太后似笑非笑地道。
宮裡的藤條鞭刑,用的藤條和外頭一般的藤條不同,專門炮製過的,抽人最是厲害,能將皮下肌肉抽爛,血卻出不來,達到讓人最痛苦,皮開肉綻,卻又不會要人命,只是這種傷非常的難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