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酒樓裡頭吃東西,卻拉著她要去一邊吃路邊攤的時候,她就已經確定了肯定有問題。
能讓一個如元澤這樣的吃貨放棄了食物這種事情,怎麼看是要出事的前奏。
而唯一能讓元澤有這種反應的人,她也只能想到真言宮了。
畢竟,元澤說過,他能聞見真言宮人身上的味道。
“想來你是十有八九聞見了熟悉的屍香罷?”秋葉白笑了笑。
元澤聞言,沉默了一會,才道:“對不住。”
秋葉白淡淡地道:“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那女子堪稱漂亮的面孔上忍不住閃過憤怒的神色:“既然你知道和國師沒有任何關係,國師也一直都在保護你,你怎麼還能挾持國師!”
秋葉白看著她,挑眉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麼,難不成你真指望我是什麼好人或者正人君子?”
說罷,她有點不耐煩地道:“得了,別廢話,你到底要不要去死,你們不去死,我就只好讓你們國師去死了!”
看著秋葉白那一副囂張的模樣,真言宮人們再瞅瞅自家尊敬的國師還是一副毫無表情的樣子,他們忽然有點絕望。
那為首的女子更是氣得渾身發抖,漂亮的面容因氣憤都扭曲了,怎麼會有這種無恥的人!
但是她卻無可奈何,尤其是在對方展露了那一手破牆劍之後,他們不得不承認他們未必能有把握一定能殺了他!
但是若是國師有事,他們一定活不成!
元澤終於再次開口了,但卻不是對著秋葉白,而是對著他們:“你們全部立刻離開五十丈之外!”
一干真言宮人面面相覷:“國師!”
但是那為首的女子卻也還不算太蠢,只是抬手合十,躬身行禮:“謹遵國師神諭。”
見她躬身了之後,所有的真言宮人只楞了楞,隨後也躬身,雙手合十,齊齊道:“謹遵國師神諭。”
隨後便在女子的帶領下慢慢地退開來。
元澤完全沒看見自己脖子上的軟劍一般,看向秋葉白,溫然道:“小白施主,咱們回去罷,貧僧困了。”
秋葉白看著元澤,見他神色溫和,銀灰色的眸子裡沒有任何不甘願的樣子,片刻之後,她輕嘆了一聲,點點頭,收回了劍。
元澤伸手牽住了她的衣襬,兩人一路慢慢地向碼頭而去,一路上皆無話。
那為首的女子看著元澤牽住了秋葉白的衣襬的手,還有兩人並肩而行時的那種自然與從容,哪裡像是挾持者和人質,眼底的光芒從疑惑震驚變成了陰沉和嫉恨,她握緊了手裡的袖底刀。
一路上,雖然也有那些蠢蠢欲動的,但是元澤卻彷彿腦後長了眼睛一般,冷冷淡淡地一眼看過去,便讓打算做小動作偷襲秋葉白的人瞬間收了手。
而元澤的每一次維護,那為首女子的眼底冷光就多一分,幾乎如刀子一般地恨不能將秋葉白碎屍萬段。
兩人一路走到了碼頭邊,元澤鬆開了牽住她衣袖的手,溫柔地道:“夜深了,小白施主,你該回去了。”
秋葉白看著他,神色有些複雜:“你要跟著他們回去麼?”
元澤點點頭:“是。”
秋葉白看了他片刻:“你保重,日後但有相逢日,再請你吃……。”
她遲疑了片刻,還是嘆了一聲:“請你吃我包的包子。”
元澤看著她,銀色的眸子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異常的溫柔:“阿彌陀佛,貧僧記得。”
秋葉白默然了一會,想了想,還是道:“你……。”
她剛想說什麼,卻見方才那名女子忽然獨自走了過來,伸手扶上元澤的手臂,靠在元澤身邊,柔聲道:“國師,您該和雪奴回去了,您一路辛勞,雪奴已經備下了